第5章 两个神秘少年
排练的场馆中，莫里托尼奥早已在角落等待西索与胧。
见他二人出现，团长招了招手。
西索与尼奥坐在了一起，胧则站着。
“剧团的人怕被西索偷学技术，偷偷练习的成员增加了…”莫里托尼奥微微一笑。
正常情况，累了一天，成员在吃完饭后，都是返回宿舍休息的。
然而现在…场地上仍有人影在活动。
也未注意到他们几个。
“大家都很胆小啊…”
团长一声轻叹：“西索明明对别人的东西，不感兴趣。”
“不是哦，团长…有一个东西，我倒是挺想学的。”见团长似乎很了解自己，西索伸出手指，“就是鼎鼎大名的，莫里托尼奥的‘空中游泳’…那个好像很有趣。”
“气…本来就是人人皆有的东西，我的气之所以强大，是因为我一直以来都有在修炼…”
拼时间，他拼不过西索…一旦西索成了念能力者，同住一个屋檐下，胧心中的不安全感，将会攀升至顶峰。
胧的身体素质…西索是了解的。
得到结果，胧露出了一抹笑容。
西索与阿巴奇旁观…将要见证胧跨入念能力者大门的神奇一幕。
“这样嘛…”
“你…你知道念？”
西索狭长的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嘴唇轻轻张开，吐出舌尖，舔了一圈…
“气？”
他知道气孔打开是什么样子…算有经验，只是没亲身体验过而已，但也比第一次的新手要强。
莫里托尼奥额头也分泌出了汗水，他在利用自己的念气，强行封锁住胧自身散开的气流…虽然效果不大，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胧瞥着西索，与莫里托尼奥前后脚离开。
似乎…胧带给他的冲击性，比西索还大。
说着，团长看向自己的弟子阿巴奇，对西索道：“以伱的能力和天赋，‘练’并不困难，但想要掌握‘缠’的话，普通人…再快也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达到阿巴奇的水平，大概要花三年。”
虽说…通过漫长的锻炼，是可以一点点强化对念气的感知，但也说明了天赋不佳…再者，马戏团业务繁忙，作为念能力者的他，也没精力和时间，去一点点的培养胧。
身边的阿巴奇听到动静，下意识的看了西索一眼，心中倏忽一冷。
“必须快速进行梳理和控制…并掌控住气！”
几双眼睛相继，看向了胧。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我有这个心理准备。”
阿巴奇颔首，站定后，双臂交叉，摆出一个姿势。
她望见…西索在笑。
胧显得十分执着。
稍许，一行几人来到了一个空房间。
“是指我身上覆盖的这一层，类似薄膜一样的光吗？”
“练是学习念能力的凝聚与释放这一基础理念，最基本的一环。”
太变态了！
“你果然…与众不同。”
即使成功，天赋超卓之辈，也需要一刻钟。
甚至…有可能早就发现了莫里托尼奥是念能力者的事实。
他知道…西索一定是看出来了…自己察觉不到念气，天赋不佳。
莫里托尼奥拍了拍西索的肩膀。
唯独西索，表现得很轻松…好似一点也不担心胧会出事！
稍许，胧的体表浮出了血珠，眉宇间也有些痛苦。
他看到了无比精彩的画面。
西索歪了一下头。
因为团长说得这些，对他而言，都是幼儿园的知识。
“从今天开始，你和阿巴奇一样，跟着我修行念吧。”
然后，做完这些…莫里托尼奥似乎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少年在。
“团长的绝技…和这个有关吧？”忽然，西索口风一变，目光锁定在了尼奥的体表，“就是这个…隐约在流动的东西…或者说物质？”
如果感知不到…那与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哦？”
莫里托尼奥强调道。
看向胧的眼神，变得有点不对…
“又或者叫念。”
强行打开气孔，如果导致气流失殆尽，下场……
“普通人感知不到气的存在，无法将气锁在体内或周身，导致气不断流失…”
“你说…”
“在我的念气进入你体内时，你要集中全部的精力，来感受你身体精气的流动与混乱…气孔一旦打开，就像是决堤的大坝，你自身气，就是洪水…会在短时间内倾斜而出，一旦消耗一光，就代表着你生机丧尽，陷入极度的虚弱。哪怕你最终活下来…后遗症…也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出于对你的安全着想，我是可以拒绝的。”
“成功了？…”
接着，转过头…言简意赅的向西索解释了一下什么是‘强行打开气孔’。
他既然做了选择，肯定是衡量过后的…
阿巴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一声惊叫。
西索感受了一下自己与团长之间的气量差距，唏嘘道。
“对。”
西索舔着嘴唇，轻声呓语。
“想要学会它，缠的磨炼，也必不可少。”
事已至此，莫里托尼奥也不拐弯抹角了，他叫胧和西索来，原本就是想看一下两人是否有这方面的天赋，“强化或是变化气，能够对气灵活操控并运用的人，被叫做念能力者。”
这是马戏团的金字招牌。
莫里托尼奥一怔。
团长没有因为西索直呼自己的名字而生气，笑了笑：“那个嘛…我不教哦，再怎么有才华，这也不是一码事。”
西索点了点头。
他知道对方在施展念气…只是他‘看不见’。
一边，西索察觉到胧的表情变化，对阿巴奇问道。
“这家伙…疯了吗？！”
她虽然第一次亲眼见到被强行打开气孔的画面，但也听团长说过，因为不是慢慢修炼并熟悉的念气，突然间接触‘气’，是很难在短时间上手，并驾驭气的。
无疑…西索的潜力，是尤为惊人的。
强行打开气孔，代价自然非同寻常。
莫里托尼奥明显有些吃惊：“西索…你…看得见气吗？”
西索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