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心顿觉有戏，急忙把头伸过去。
凤灵俯身靠近她耳朵，轻声说：“本姑娘想要你离我远一点，你能满足吗？”
温素心笑容僵在脸上：“……”
凤灵勾起嘴角，转身离开。
宁王府偏殿。
宁王妃命人取了衣衫过来。
“这是本王妃的衣裳，因着做大了些，从未穿过，瞧着你应该能穿，希望你不要嫌弃。”白芊芊亲自把衣裳递过去。
凤灵儿接了过来，谦卑地说：“多谢宁王妃。”
白芊芊微微愣了愣，笑道：“瞧我这后知后觉，还想着你怎么这么见外，倒是忘了你如今已与宸王和离，不再是本王妃的三弟妹了……”
她说着说着忽然一拍脑门，讪讪道：“瞧我这张嘴，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太嘴笨了！凤姑娘，我跟我们家王爷一样是直肠子，你别见怪啊。”
凤灵浅浅一笑：“直接点挺好。”
白芊芊点点头：“本王妃也觉得挺好，就是那个申氏啊……算了算了，不说也罢，凤姑娘你先更衣，本王妃出去招待一下宾客。”
“好的。”凤灵对宁王妃没有什么反感的，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正常语气。
其实，她觉得自己也算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只要别人不冒犯她，她就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招惹我。”
就像温素心和申侧妃那样的，真是想想也挺烦的。
“因为卿卿太优秀了啊。”
忽然听到楚墨渊的声音，凤灵正在系腰带的手蓦地一顿。
“你怎么来了？”问出这句话后，小脸一绷，呵道，“哪儿来的登徒浪子，竟敢偷看本姑娘更衣！”
指尖灵活地系好腰带，一个转身，藏到屏风后面。
窗外传来楚墨渊的轻咳声。
“本王听闻你出事，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既然你没事，那本王就……”
“谁说我没事了？”说话间凤灵已经来到窗边，一把拉开窗户，“有人欺负你女朋友，你说怎么办？”
楚墨渊先是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人没事，才开口：“已经办了。”
“……”凤灵眨眨眼，确定他没开玩笑，认真问，“你做了什么？”
楚墨渊摸摸她的头：“帮你出气。”
凤灵心里有点暖，勾着他垂落的发丝打个圈圈儿：“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你怎么好出面？”
“本王自有法子。”楚墨渊也没卖关子，替她解惑道，“宁王和燕王连自己女人都管不好，本王给他们一点教训。”
凤灵这才明白过来：“高！男朋友棒棒哒！”
凤灵踮起脚根，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奖励！”
楚墨渊俊美的脸上露出笑意，完美掩盖了心口的疼。
果然，幸福包治百病。
忽然，凤灵吸了吸鼻子。
“墨渊，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楚墨渊也注意到了，眉心微拧：“嗯。”
凤灵忽然一把捂住楚墨渊的鼻子：“别闻了！是迷药！”
楚墨渊一听，条件反射捂住她的鼻子。
两人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同时松了手，相视一笑。
怕什么，她有药啊！
不过，这又是谁在搞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