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却依旧我行我素,剥着李娴韵的衣服,同时吻着她嫩白的脸颊,灼热的气息扑在她如玉的肌肤上。
每次都火急火燎的,跟许久没见荤腥似的。
李娴韵偏着头躲闪,红唇轻启,娇滴滴说道:“夫君,我真的有正事。”
耶律焱寻上李娴韵的唇瓣,噙着她的唇瓣,含混说道:“让为夫弄完再说。”
他说着便重重吻了上去,张口与她勾绕在一处。
李娴韵不觉轻唔出声,莹白的小手使劲推着他石头般的胸膛,感觉自己被一座大山制住了。
好在耶律焱尽兴了之后便从她嘴里离开,吻上她的脸颊和耳根。
看着耶律焱如此急切的模样,李娴韵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算了,过会儿再说吧。
她通红着小脸儿,轻垂眼睑,长睫在嫩白的肌肤上落下暗影,娇软的小手搂住他的脑袋,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汗涔涔,如水洗了一般的耶律焱想要离开。
李娴韵察觉出他的动作,仰头搂住他的脖颈,水眸凝着他,唇瓣湿漉,带着异样的红润,“夫君,咱们要个孩子吧。”
耶律焱瞬间僵住了,可是眼下容不得他去询问,只留了句“娴儿,乖”,便出来了。
可是还是迟了一些,污了李娴韵玉质般的身上。
耶律焱在李娴韵莹白绯红的小脸儿上重重地吻了一下,抬起头颇感愧疚地说道:“娴儿,把你弄脏了,为夫拿东西给你清理。”
李娴韵只好松开娇软的手臂。
耶律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去净房稍稍清理了一番,端着木盆走到床边。
木盆里盛着温水和擦身的软巾。
彼时,李娴韵正大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的帷幔发呆,察觉到动静转过头来,将耶律焱看了个彻底。
见李娴韵羞涩地转过头去,耶律焱清了一下喉咙,“方才去得急,没有来得及拿衣服。”
他说着将衣服穿上,坐在床边给李娴韵清理。
李娴韵身上的污渍,她已经拿桌案上的汗巾擦掉了,下面还没有清理。
耶律焱像往常很多次一样将把她分开,趴在床上温柔细致地清理,却明显地心不在焉。
他在想方才李娴韵在他耳畔说的话,也在想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李娴韵支起来的两条腿稍稍动了一下,“夫君,稍稍清理一下就好,我等会儿想去浴房沐浴。”
每次被耶律焱弄完,若是她还清醒、还有力气便去浴房沐浴,若是实在太累太困了,便把沐浴移到翌日清晨。
她受不了身上黏腻腻的感觉。
耶律焱应了一声,给李娴韵清理好,用衿被将她盖住,才躺到李娴韵的身边,将滑溜溜的人儿搂在怀里,轻抚她额前汗湿的头发。
“娴儿,你方才说什么?”
李娴韵窝在他强壮的臂弯里,抬头凝视着他好看的眸子,吐气如兰,“夫君,咱们要个孩子吧。”
她说不出让耶律焱纳别的女人那样违心的话,一想到耶律焱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她就难以忍受。
李娴韵从没有想过跟别的女人共享耶律焱。
她看似娇弱,其实挺独、挺霸道的。
既然不想让耶律焱有旁的女人,也不想跟耶律焱分开,总不能自私地让他迟迟没有子嗣——那便给他生个孩子。
即使有了孩子,她也是可以为环儿报仇的。
耶律焱说道:“你之前不是不想要孩子的吗?怎么突然转变了想法?是不是旁人对你说了什么?”
前日,尉迟芊带着耶律宣进了宫,跟李娴韵说了好一会儿话。
尉迟芊有了身孕,耶律瑜欣喜无比,亲近的几个人他都告诉了一遍,耶律焱和耶律瑜素来交好,自然是知道的。
耶律焱的眼中皆是审视的目光,看得李娴韵有些不自然。
李娴韵将视线扫向一边,“不是因为别人,是我自己想要孩子了。”
耶律焱深眸闪动。
她是为了他才想要孩子的。
李娴韵能够如此为他着想,做了如此大的让步,他岂能不感动?
可是他却不舍得她做违心的事情。
他是喜欢孩子,可是一想到李娴韵生孩子会经历的痛苦,便舍不得了。
都说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甚至有些女人因为生孩子没了性命。
耶律焱就更不愿意李娴韵为他生孩子了。
他们两个人这样幸幸福福地过一辈子也挺好。
“娴儿,你知道的,为夫并不在乎子嗣。”
耶律焱伸出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将她的小脸儿扳了过来,让她看着自己,说着之前已经说过——她已然忘记的话。
“自从为夫成年之后,祖母不是没有给为夫张罗过婚事,用的理由便是传宗接代,若是为夫把子嗣看得那么重,早就应允了,何至于旷了三十年?”
李娴韵被他给逗笑了,抬起手捧住耶律焱的脸颊,上下揉了揉,“旷了三十年?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他现在刚过而立之年,这是把他的孩提时候都算进去了。
耶律焱也被她感染了,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为夫只在乎你,不想让你因为为夫委屈自己。”
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让他的女人受委屈,这任何人中也包括他自己。
“夫君,我没有受委屈,是我自己想生孩子,生一个属于咱俩的孩子。”
她越是这么说,耶律焱越是心疼,低头吻了吻李娴韵的小脸儿,深情款款地说道:“可是为夫不想要孩子,你还小,过上几年再说吧。就当是为了为夫,委屈自己几年。”
李娴韵想笑的,可是却笑不出来。
这个男人对她这般好,好得已经超乎了她的想象。
如此好的男人,她怎么能够不倾心以待呢?
李娴韵起身将耶律焱推倒在床上,跨坐了上去,趴在耶律焱坚实的胸膛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学着他的样子吻上他的唇瓣,张口探了出去,与他缠绕在一处。
耶律焱小麦色的脸颊上竟然透出了红晕,趁着李娴韵吻上他脸颊的功夫,张口说道:“娴儿,你还受得住吗?”
方才她明明已经到了极限,耶律焱心疼她,便忍了下来,没想到她竟然主动勾起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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