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流：“……”
他不过是看在凌家的份上，想说提醒一下这傻子。
既然凌晓雨不领情。
那就等着看她死好了。
封流没再说话。
凌晓雨说完，命令两个保镖抱起原石。
径直放到切割台上，开动了机器，当场开始切割。
看热闹的众人听到二人方才的对话，也纷纷将目光投于此处。
“以我二十年的赌石经验，这绝对能切出极品翡翠来！”
“我看未必吧！我觉得那个帅哥说得对。”
……
凌晓雨紧张又期待地握双手于胸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伴随着“滋滋——”的声响。
原石被很小心得缓缓切开。
封流摇了摇头，随意瞥了一眼。
果然如零零所说，这看似完美的原石，居然只有表面浮现出一丁点的绿，里面全是普通的石头。
众人发出遗憾地叹息。
“唉！二百万又白白打了水漂！”
“这块原石毛料的迷惑性也太强了。”
“我就说刚刚那个靓仔说得对嘛！”
……
凌晓雨气得脸都绿了。
不仅仅是又亏了二百万，居然开出了一块废料。
更是因为她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她看向刚刚说话的封流。
“喂！”
“你会看原石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看你是故意想看我出丑，还有亏钱的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封流懒的理会她，纯粹当她是跳梁小丑。
原著里这货也是个显眼包。
缺个男人治一治她。
忽视了凌晓雨，封流转过身，继续带着零零挑选起原石来。
周围的有一些人，为了巴结凌晓雨，顺着她的心意附和。
“凌大小姐，我看啊，这个小子根本就不懂赌石，刚刚完全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对啊，懂赌石的人非富即贵，那可是从真金白银中积累出的经验。”
“就看他领着的那个小丫头，穿的跟个要饭的似的，就知道他不可能是有钱人，能玩得起原石。”
“他穿的那一身行头，我看也大概率是租来的。”
“赌石居然连个专业工具都不带，就凭肉眼看，纯粹就是玩儿呢？”
“凌小姐，不值得和这种下三烂货色生气。”
在这些人的溜须拍马中，凌晓雨心情好了些许，冷哼了一声，“算了，晾他也没看石的本事，是我高估他了。”
封流有着过人的耳力，自然能听到这些人所说的话。
但他并不在意。
越是没本事的人，才越是喜欢在语言上打压别人，从而获得快感。
但真正有本事的强者，喜欢偷偷磨剑，出鞘即杀人。
封流带着零零，一块一块地看过剩下的每一块原石。
在看过十几块过后，零零凝神看向下一块样子十分不起眼，颜色黑不溜秋的原石。
她突然眸色一亮。
压低声音对封流道。
“大哥哥，这块和其他的很不一样，里面全部都是绿的，好漂亮！”
闻言，封流看了眼标价：10万。
也就看本小说打赏的钱。
“老板，这块我要了。”
付了钱后，封流抱着选好的原石，就要离开。
却被凌晓雨看到了这一幕。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