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
慕逸凡心里烦,满脑子都是夏蔚然。原本只是想单纯的喝酒,但是最后却像中邪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还不管你这瓶再喝下去,老子明天就该去灵堂给你吊唁了”
妈蛋,不酒精中毒才怪。
慕逸凡固执的继续喝,一身蛮劲加上酒精的催化,凌墨更本奈何不了他。
“你要死啊,那臭丫头有什么好一张嘴粪坑一样是她自己不识货好吗”
凌墨再次抢过慕逸凡手中的酒瓶。
“闭嘴老子是叫你来喝酒的,不是来听你废话的”
慕逸凡撑着身子,如同一只被困的斗兽。
“那你他妈的喝成这样为谁啊犯贱啊”
“你他妈才犯贱”
慕逸凡打了个酒隔,整个眼睛都是红色的了。
说真的,凌墨此时此刻好想一脚踹死面前的死酒鬼,妈的,那臭丫头到底哪里好
“你现在就是喝死了又有什么用她又不会给你守寡”
“老子死不了把酒给我”
慕逸凡魔障了。
凌墨甩手就将那好几千块的酒给他砸了。
“喝喝喝我给你喝”
“你手机呢”
凌墨觉得需要采取点措施了。
慕逸凡还在找酒,不过酒吧里的人也知道这位确实有些喝大了,所以任凭慕逸凡在那里怎么嚷嚷,也没人敢再送酒过来。
凌墨拿着慕逸凡的手机,从上翻到下。
我擦咧这极品竟然没存任何人的电话,全部都靠脑记的吗这他妈的怎么找啊
“喂,慕逸凡你女人电话号码多少哪个是她的”
凌墨拿着手机杵到慕逸凡的面前,但是却被慕逸凡直接给扫开了。
无奈之下,凌墨只好用自己的手机,找了个军医部里面人的电话,最后几经辗转可算是弄到了夏蔚然的电话。
“喂谁”
夏蔚然累了一天,加上身上痛,于是早早的就睡了。
“你他妈的在搞什么啊还不滚过来把你男人弄走你是想明天收尸吗”
凌墨一听夏蔚然睡意惺忪的声音,顿时火就烧破天了。
“你张着一张乌鸦嘴乱说什么呢谁我男人啊”
夏蔚然瞬间被骂醒了,毫不示弱的回击。
“你自己有没有男人你问我啊换老子,白送都不要”
凌墨随即回喷。
“滚犊子好吗就你这语气,就是一脸怨念的千年受只有菊花能开白送都寒碜”
“夏蔚然你个疯婆子老子今天真后悔没让你再多爬50个来回”
凌墨跳脚了。
这时一旁的慕逸凡听到夏蔚然三个字像是幽灵附体了一样,一把抢过凌墨手里的手机。
“你给谁打电话”
凌墨指着慕逸凡的脸说:“自己问”
妈的,一肚子的气。凌墨说着也气不过灌了一口酒。
“喂”
慕逸凡醉得不轻。
“慕逸凡”
电话那头夏蔚然简直难以置信。
“你谁”
慕逸凡反问。
瞧这醉的,估计他亲妈站在他面前都认不出来吧。
“你把电话给凌墨”
夏蔚然噌的一下从床坐了起来。她记得慕逸凡酒量相当的好,醉成这样,看来确实喝了相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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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你他妈找谁”
慕逸凡抓着电话,突然发起飙来。
“慕逸凡我让你把电话给凌墨”
夏蔚然气得不行,可是现在跟个醉鬼你说什么都白搭
“妈的你知不知道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一句都舍不得骂你,你他妈的还给老子摔门老子欠你的啊”
“老子才不喜欢你给老子滚”
夏蔚然此刻好想将手机直接扣在这混蛋的脑门上。
只是这心里却还泛着丝丝的甜味。
同时,凌墨在一旁也是看傻眼了,靠真是开天眼了啊这肉麻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这么的带味
只是瞬间凌墨就直眼了,因为“嘭”的一声慕逸凡直接将手里的电话给砸了。
砸了了
凌墨挠脸,你妹啊那是老子的手机你妹你妹
重新拿起慕逸凡的手机,凌墨再次输入号码,对夏蔚然吼道:“皇爵酒吧,你赶紧滚过来把那疯子带走”
夏蔚然一听,立刻麻溜的从床上爬起来。
“盼盼盼盼你快起来,陪我去个地方”
顾盼盼一向睡眠很深,就算她这才躺下去不过十分钟的样子,她也是早就睡死了。
夏蔚然身上的伤这一动也是痛得咬牙切齿的,见顾盼盼还在死睡,一着急,就把睡床上的顾盼盼给一脚踹到了墙上。
顾盼盼被踹得一脑门撞在了墙上,也是呲牙咧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哪个混蛋踹我”
“你别睡了,过来帮帮我”
夏蔚然腰疼,裤子都穿不上。
顾盼盼缓了两分钟,进入半清醒状:“蔚然,你不睡觉在这瞎折腾什么”
“别问了,快过来帮我一下。”
“到底出什么事了”
“慕逸凡喝醉了,在皇爵呢,我要去接他,你陪我一起去吧”
“啊”
顾盼盼震惊了,神马情况为毛慕队长喝醉了,还要夏蔚然去接
“别啊了你没看见我这行动不方便吗”
夏蔚然有些受不了顾盼盼的天然呆了。
“哦哦我这就来”
一个半小时后,两人也是打着车火急火燎的赶到了酒吧。
酒吧门口,凌墨已经把喝得烂泥一样的慕逸凡给拖了出来。瞧着脸上的淤青,估计这战况还有点激烈。
夏蔚然拍了拍一脸通红的慕逸凡,然后怒视凌墨:“喂你怎么搞的,他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你个大活人和他在一起就不知道劝一劝吗”
“喂瞎了你的狗眼啊,你瞧这是我能劝得住的吗”
凌墨也指着自己脸上的伤,该死整个一疯子。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先把人弄上车吧”
顾盼盼见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的,只能在旁边打圆场了。
这时夏蔚然也吼道。
“愣着做什么,帮忙啊”
凌墨真是想揍人,他这辈子就没碰见过让他这么上火的人。
不过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过来将慕逸凡弄上了车。
啧自己这才是真正的犯贱
随后四个人一起上了车。
夏蔚然先给慕逸凡灌了一瓶25毫升的葡萄糖,然后问道:“他到底喝了多少能醉成这样”
“我不知道”
凌墨在气头上,语气十分的不悦。
“好啦,好啦蔚然你少说两句。”
顾盼盼拉了拉夏蔚然,生怕这导火索再次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