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左冰云进入到三位兄弟的院子里,将三位公子迎了出来,然后来到了前厅里拜堂。
先是拜天地,再是高堂,再是夫妻。
夫妻对拜的时候,左冰云站于一侧,而三位新郎并排站于另外一侧,一齐向对方鞠了三个躬
最后礼成送入洞房。
而这个洞房便是左冰云原先在夏家时所住的院子里。
新房内,一些媒公们将祝福说完后便退了出去,只余左冰云和三位夫郎坐在床前。
床是左冰云让人定做的,有五米宽,三米长,足够五六个人在上面睡也不会显得挤。
左冰云拿起秤将三位夫郎的盖头揭开,露出三张一模一样的脸。
三张脸虽然一模一样,但是左冰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哪个是夜雨,哪个是东方雨,哪个是夏芷雨。
夜雨身上那不自觉散发出的冷气是让人无法忽视,最起码自己是这样感觉。
东方雨的身上一股儒雅气息,温润如玉的气质再次呈现了出来。
夏芷雨便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挑衅意味十足。
这三位夫郎看得左冰云倒是有些眼花了,好像是看电视时,发现电视坏了,那一块片段连着出现在一个屏幕上了。
可是这却是真的,三位一模一样还好三位夫郎的气质不同,所以她才能很轻易地分辨出来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二,哪个是老三。
左冰云同他们喝了喜酒后,说了一些甜密的承诺,又在别人的摧促下出去应付酒席去了。
“喂,这样就成了今晚是要洞房吧”夏芷雨开了口道。
“当然了,我们的妻主大人,现在可是有家的人了,以后我们得看紧了点,否则不定有一些坏男人来将妻主给勾引了去的”夜雨歪靠在一边的床头上。
“嗯,妻主心最是软,要不是当初也不会落得那么惨”东方雨也说话了。
“哎,你们说,这次我们还会不会生三胞胎呀”夏芷雨推测道。
“没准这要是我们三个人一人生三个,那到时候小云不是就有可能会有九个儿子吗”东方雨猜测道。
“生三个咦~不要太惊悚了”夜雨摇头,不过,他们要是真的生了九个孩子,那到时候不是要忙死
三个人在房间里聊着说着。
酒席上,其中一桌,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独自一人喝着酒,也不管其它的人,反正是有酒就喝,也不管会不会喝醉
刚开始是用酒杯,后来用大海碗喝,现在恐怕喝得有七成醉了。
可是醉了,为什么眼里看到的想到的都是她呢
今天她成亲呵呵成亲
新郎却不是他,不是他
他多么希望能有一个她这样的女人做妻主,可是她不喜欢自己只是把自己当做朋友,呵呵朋友
“朋友”褚振嘴里喃着这两个字,又是一杯酒下肚。
左冰云本是应邀出来接受众位客人的恭贺的,还没有喝几桌酒就看到了那喝得烂醉的褚振
这人傻了吧,怎么一个劲是喝呀
还是找人送他去歇息吧,要不喝醉了,这里又这么乱,要是被别人占了便宜那可怎么办呀
今日来的宾客实在太多了,除却生意场上的合作者,世家,有钱人,还有一些扬州很有名气的才子,更是请了一些扬州官场上的人,所以今日的人多,也更杂,还是多注意一下的好。
左冰云正想着要找人将他给送到厢房里休息的,但是看到紫萍在那乱转悠似在寻视什么,不会是在找美、人成亲吧这孩子,太少根筋了,你同意也得人家同意才行呀。
左冰云向紫萍招手,紫萍看到后过来。
“师姐什么事呀”
“那个是我朋友,你送他去厢房歇息吧,他喝醉了”左冰云指着褚振道。
紫萍顺着左冰云的手指看过去,一下子看到了正在饮酒的褚振。
哇,这公子长得真好看呀
迷蒙的眼睛,挺俏的鼻子,挂着酒滴的红唇,还有那如墨般的黑发,每一处都可以看得出这样的美、人有着无限的地魅力存在着。
“喂,看什么呢那是我朋友,你现在带他过去休息吧不许打他的主意嗯”
左冰云怕她要是看上了褚振,而褚振不喜欢她怎么办呀
不过,现在是找不到人了,所以只能让她去了,大家都太忙了。
就连她那徒弟都找不着人影,真不明白,明明是她成亲,怎么红赖也是一副忙得手脚不沾地的样子呀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口中的乖徒弟却在某处风流呢
紫萍上前去将褚振搀了起来,带着他去了厢房里休息。
紫萍第一次和男子接触,就有一股电般的感觉,浑身酥麻麻的,又痒痒的
而男子身上的柔软触感更是让紫萍这个不懂世事的萌娃子想要再摸上一摸,捏上一捏。
而褚振却是早已喝得迷迷糊糊的。
今日他本不想来的,可是这毕竟他喜欢的人婚礼,又是他的朋友的婚礼,他怎么说都得来一趟不是
但是来了,他却是没有勇气去看她一眼,真的不想
他怕看到她时,自己
会情不自禁地流泪,他怕。
他怕看到她时,他会冲上去阻止她的婚事,他怕。
他怕看到她是地,他会冲动地去拉她离开,然后和她远走高飞。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那么做,他们现在还是朋友,如果他那样做了,恐怕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但是他的脑子里想得都是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有个人扶着自己正要往床上放,脑海中的人影与她重合了,嘴里叫道:“是你”
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要成亲吗怎么会来这里
“是我呀”紫萍以为他认识自己,便回道。
真的是你,云,我就知道你还是心里对我有一丝的感情的。
一下子将紫萍给拉了下来,两个人同时跌入了大床内,扑与被扑进行着较量,可是褚振毕竟是喝醉了,所以怎么也扑不过紫萍,而紫萍是根本不知道在干吗呢
遵从自己的意识做着让自己舒服的事情。
再说红赖和丁凡。
本来两个人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结果吵着吵着就吵出了感情,只不过仍是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每次打架必见血。
红赖的头上总是见着白色纱布染红再缠白布,今日里她本来想着要随着师傅迎亲的,可是两个人又因为一件小事吵了起来,丁凡将她的头给打破了,见了红,所以红赖便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