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干的吞了口口水,死死的看着。慢慢的,锁把开始向下轻轻拧动,啪的一声,房门突然之间轻开。
我没等那东西钻进来,直接往被子里一钻,接着浑身发抖。不是我胆子小啊,实在太特么的邪门了有木有啊,这都什么鬼东西啊,几十黄符都挡不了,我草,我的黄符可都是经过国际iso认正的,你们遵守点法则行不行
突然,我哆嗦的身体猛然僵硬,因为我感觉被子外面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正中我的完美小屁屁
我猛然紧张到双手颤抖,心里大呼别搞我啊,别搞我啊,我还只是个清纯小处男,我还没活够啊。
“啪啪”他又拍了我两下。
我身体继续僵硬,但脑中快速升起一个不一样的想法。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跟他拼了,起码老子还能有点活命的机会是不是
没错,想到就干
趁着他完全不注意之间,我猛然顶着被窝直接扑了起来,接着,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他拉入我的被子当中。
不管那么多了,我只有以最快的速度袭击到他,才是我保命的根本。
没错。
我上下其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来,我只想把他按好,压根不管他到底如何,他几番挣扎之后,还是被我猛然扑倒在床上
接着,我准备一道黄符直贴其额头。
可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听到一声啜泣的声音,下一秒,便是急促的呼吸声
怎么,怎么回事
“毛十三啊”一声恼羞成怒的声音,下一秒,黑暗中我只感觉一声脆响,整个脸上也瞬间出现一股剧烈的火辣疼痛
我猛然顶开被子,趁着月光,我勉强看清楚,被我骑在身上的,似乎似乎是个女人。
“我”我慌张的爬起了起来,紧接着赶紧把一旁的灯打开。
只是,一打开我就傻了,被我压在身上的,不是什么鬼,而是而是秦思敏。
她一脸委屈加愤怒的盯着我,我知道她明显有一种要把我碎尸万断的可能性。
是啊,从小到大,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下人们,保镖们对她都是恭恭敬敬,别说在她身上乱来,就是平常碰一下她那也是不敢的,可是我呢,昨天晚上袭胸,今天晚上更好,直接按在床上上下其手如果现在有一把刀的话,我几乎毫不怀疑,她直接会把我给砍死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有点蒙圈,心里更有些愧疚,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可就在我以为她即将爆发,直接给我煎饼果子来一套的时候,她却突然柳眉一皱,朱唇一撇,眼睛里眼泪打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盯着我,下一秒,她干脆哭了出来。
我顿时手慌脚乱,想要她小声点,可又不敢做任何动作,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毛十三,你你臭不要脸,你混蛋”她一边哭一边骂我。
我点点头,没错,我是混蛋,我是臭不要脸的,我对不起你,我有罪,我该死
佛祖,你就原谅我吧只要你不哭了,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晚上太黑,你又说我妈妈回来了,虽然我心里很想见她,可我也挺害怕的,尤其是昨天晚上的事之后,我本以为想在这呆一会,没想到这里更危险,哇,呜呜”她越哭越厉害,我额头瀑布汗却越来越多。
没错,没错啊,本来以为我这能安全点,结果谁知道是羊入虎口,我我有罪
“你个混蛋,啊啊啊,我不要理你了,呜呜”她一边哭一边将我甩开,紧接着站起来就往屋外走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拉着她也不是,不拉她也不是。就这么跟着她出了门,我想想,还是觉得给她道歉吧。
可刚准备开口,突然之间,整个客厅猛然之间灯火通明,底下二层,秦大钟赶紧跑了出来,直朝外边跑去。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路跟着他们,尾随至庄园之外。
远远望去,大门口灯光闪烁,几辆警车亮着警灯停在那里,保安正和几个警察说着话,见我们一群人过来,为首的警察恭敬的冲秦大钟和秦思敏行了个礼,有些抱歉的道:“深夜打防秦老爷和小姐,实在抱歉。”
“马队长,这是怎么了”秦大钟皱皱眉头。
“刚刚接到报案,你们家门前有两名死者”他眼神复杂的望向秦大钟。
秦大钟眉头一皱:“我家门口”
“没错。”
秦大钟带着我们赶紧走到庄园的门口,绕过那两辆汽车,出现我眼前的,是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车左后门半掩着,右前门和后门完全大开,从后门上隐隐可以看见一只露在外面的脚。
秦大钟怔怔的回头,叫过自家的保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保安摇了摇头:“刚才有一辆车缓缓行驶过来,我们本来想等他们
到了门口再进行询问的,结果,他便一直停在这里不在动了,我和张军感到奇怪,就过来看看,结果结果就看到这三个人。”
“三个人”
马队长补充了一句:“有一个人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刚刚被警车带走,送往医院。”
“我我可以去看看吗”秦大钟指了指黑汽车,试问道。
马队长为难的看了眼旁边几个警察,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不过,不要动现场,以免破坏。否则的话,我们可能会追究您的责任,甚至甚至会把您当做杀人嫌疑犯来看待。”
“我明白”秦大钟点点头,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示意我们要小心,不要破坏现场。等确认之后,我们跟在他的身后,在马队长的带领下,慢慢的靠近了汽车
在汽车里面的副驾驶位上,一个男人斜靠在椅子上,身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胸口位置有一处极大的血口,将原本白色的衬衫湿得黑红一片。
他脸色死灰,双目突出,嘴角呈微微张开的趋势,仿佛死前受过什么惊吓似的。
但法医却跟我说,他的死因并不是胸口上的伤口,而是其他原因。
我当时就想吐他一脸,胸口已经被掏开了一个大大的洞,你居然告诉我那不是致命伤
而在后座上,躺着另外一个男人,整个身体完全被割成两段,下半身躺在后排座位上,双腿微微露到车外
而他的上半身则倒栽在汽车座位的空间里,肠子等内脏混合着鲜血撒满整个车后排,一股恶心的臭味从中散发出来,我微微一笑,非常自信的道:“我想,这个人一定不是因为身体被割成两段所引致死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