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昉和胖哥穿过酒吧里的接踵并肩的人群，克服重重困难才从酒吧里走了出去。
胖哥很懂眼色地去前台买单，因为时间紧急，他根本就没要人家的找零。
席昉则是率先走出门外，跟着胡灵菲。
店门外面的夜色已经半黑了，门口有一些男人在抽烟玩手机，时不时眼睛就往门口瞄，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胡灵菲慢慢地走出了店门，门一打开，那些男生抬起眼睛看了看店门，然后眼睛又低垂下去了。他们没有看向胡灵菲的方向，仿佛没看到她一样。
胡灵菲也不东张西望，她头发遮盖着脸，直直地往门口的路上走去。她走路慢悠悠的，但不是那种喝醉了的步伐。她好像已经有了准确的方向，不用看路直接走。
不过，席昉知道，那条肯定不是回家的路，两条路简直是南辕北辙。
等胡灵菲稍微走远了一些，席昉才走出了门口。
店门口的男人见到有人走了出来，集体往席昉身上瞄来，发现是个男人又把视线移回了手机屏幕上。
这群男人这就是传说中捡尸体的，这个时间点慢慢会有喝醉的女生走出来。这时候，捡尸体的人就可以对失去意识的她们下手了。席昉看到他们的脸色都有点苍白，眼睛下大大的黑眼圈，脚步虚浮，一副透支过度的样子。
胖哥很快就走了出来，跟席昉集合了。
胖哥顺着席昉的视线看过去，还是没看到人。
“人呢？跟丢了？”
胖哥轻声问道。
“没有，在那边，这里面有猫腻，你是看不到她的。”
席昉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他终于明白刚才大家的表现那么异常，原来他们看不到胡灵菲。席昉能看到是因为他的眼睛非常人能比。
“跟着我，不要说话，喘气也喘小声点。”
胖哥听话地收敛气息，跟在席昉的身后，往路上走去。
胡灵菲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拐角处，席昉和胖哥跟上。
这里的路灯比较明亮，席昉有意测试一下胖哥的眼力，他指着胡灵菲的位置，对胖哥悄声道：“你看，那里是不是有黑烟？”
胖哥眯缝着眼睛，使劲看了看，然后点头说道：“有一团好像小型龙卷风一样的黑烟。咦，这黑烟看着不就跟那女孩头上的一样嘛。难道说，她的人我看不见，但是我却能追踪她的黑烟？”
胖哥说着说着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
“我怎么觉得你的能力快现出雏形了。”
席昉一边看着渐渐走远的胡灵菲，嘴角带笑说道。
胖哥眉头轻蹙，这算哪门子的异能啊？专看人家头顶有没冒烟？冒黑烟难道意味着她家祖坟冒青烟了？
“老子看别人都很正常的哦，没有什么黑烟。”胖哥想到一点，补充说道。
“我知道，嘘，跟上。”
席昉做了个手势，急促地说道。
两人一前一后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席昉跟踪着人，胖哥则是跟踪着黑烟。
胡灵菲又悠悠地拐了一个弯，由始至终她的头都好像没怎么抬起来过，高跟鞋也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得仿佛一个游魂。
席昉和胖哥趴在墙角那里，看着胡灵菲的方向。他们发现这里非常的偏僻，是巷道来的。由于深夜，路上一个人都看不到。
胡灵菲又拐了几个弯之后，终于停了下来。那里是一处死胡同，灯光黑暗，角落里还有垃圾桶，有些垃圾就随便凌乱地丢在垃圾桶旁边的地上，散发出阵阵臭味。
胡灵菲背对着他们，身形隐入了黑暗之中。
胡灵菲离他们有五六米远，胖哥这下是彻底看不见了，努力睁大双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