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立即惶恐地说道,“张成,别闹,是我,尹姐”
“怎么了,尹姐”
朦胧的月光下,我看着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很宽松,却难掩她极尽曼妙的身姿。
“张成,赵彪来了,他喝醉了,我怎么赶也赶不走”
“他现在在哪里”
“他喝太多了,本来想要那啥的,我一看他站都站不稳,直接用电棍给他电晕了”
“你没把他弄死吧”
我忽然意识到事情很严重,但是尹姐却没有丝毫的紧张,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似乎是看出我的不解,尹姐笑笑说道,“理论上不会,这电棍还是赵彪当时给我买的”
我豁然起身,就这小子的狠劲,买的电棍伏数小了,那才是怪事。
“我去看看,他现在在哪里”
“在我房间里”
看我的反应这么大,尹姐也有些担忧起来。
我快速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和尹姐一起来到她居住的隔壁,发现赵彪和死狗一样躺在尹姐的床上。
我故意戳了他的脚心一下,想试探他的反应,竟然纹丝不动。
我低声对尹姐说,“姐,我看这狗东西是凶多吉少”
尹姐也被我的话吓得不轻,虽然月色下看不清她紧张的脸,可声音中透出的慌乱却明显将我感染。
她瑟缩着靠近我的身边,柔软的身体挤进我的怀里。
“张成,姐好怕”
“别急,还热呢,没死”
我伸出手,触摸赵彪的身体,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真的,你不骗我”
这时,赵彪起了轻微的鼾声,这无疑是最好的回答。
“姐,你告诉我,你和赵彪之间还有没有可能复合”
“绝不可能,姐的心早就被他伤得透透的”
我看到尹姐态度坚决,心中马上有了计较。
“那好,我现在就把他拖出去,扔到大街上”
尹姐没有反驳,我开始搬动赵彪的身体,忽然赵彪豁然坐起身来,那感觉就像诈尸一样。
我暗道坏了,这小子现在醒了,知道了我在算计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我正在思考着如何躲避他,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只听咚得一声,赵彪肥硕的身躯再次栽倒在床上。
我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转头震惊的看着尹姐,只看见了她手中拿着的小巧玩意儿,大小和女人那啥的器械差不多,形状也极其相像。如果不了解的人,一定会认为就是那东西。
我一下子抱住尹姐,真诚无比,却听尹姐慌乱地说,“别,别电到你了”
紧接着,只听“咔”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碎裂了
我立即意识到,尹姐是怕我受到赵彪那样的伤害,直接将电棍丢弃了。
我心中感激,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抱住尹姐,疯狂地拥吻。
她也忘乎所以地回应我。
赵彪在侧,我和尹姐却没有一丁点理会他的意思,我和尹姐终于突破了那最后的防线,我如愿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张成的呼噜声响起,更加让我的战力成倍提升。
尹姐小小的身躯,在我的狂轰乱炸之下,最后蜷缩作一团,软趴趴的瘫软在我的怀中,在我的耳边低喃。
“张成,他怎么办”
我当然知道尹姐说的是谁。
我的手摸着她的脸,轻轻擦拭着她的泪痕,然后缓缓起身,穿好衣服,将赵彪扛起来,转头对尹姐说道,“你去我的房间睡,我去去就来”
我艰难的扛着赵彪,很幸运我血气方刚,要不然他那180多斤的体重,非得把我压垮不可。
我背着他从二楼,下到一楼,然后从他的腰间摸出车钥匙,那是社长他老人家的座驾,宝马一族,平时都宝贝得不得了,这次赵彪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要他好看。
我有驾照,开这样的车子对我来说轻车熟路。
我将赵彪丢在后座椅上,远远离开。
一直开到离公司四五十里外的郊区,找了一个施工路段,先把赵彪扔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将车子在一个下坡的路段,没有监控的位置,直接顶到了一棵树上。
合抱粗的大树微微晃动了一下,树叶也簌簌而落。
按照电视剧中的剧情,简单伪造了一下现场,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之后,才转身离开。
这个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估计很快就会有人发现赵彪。
当然我不会让他受到很大的伤害,相信他喝得烂醉如泥,意识不清,也不会知道到事情是我做的。
我回到宿舍,告诉尹姐清理一下现场,将赵彪的痕迹打扫干净,然后叮嘱她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要说赵彪来过这里。
尹姐一一答应下来,看我想要离开,非要追着我要到我房间里去。
我拗不过她,只能答应。
我们在床上相拥而卧,我一想到刚刚和尹姐在她房间里,赵彪在侧的刺激场面,就忍不住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我的床铺本来就不怎么结实,在我和尹姐剧烈的摇撼下,“咔嚓”一声断裂。
跟着一声女人尖叫,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以为是尹姐,于是安慰道,姐,你没事吧”
尹姐摇摇头,等夜色朦胧,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必然很尴尬。
不过两人之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有了这样一个小小的插曲,倒也能调节一下气氛。
“张成,你没事吧”
我听到尹姐反过来问我,就知道她一定没受伤,想想也对,床这么矮,一定不会被摔伤的。
“我没事可刚刚我听你叫的那么大声,还以为你受伤了呢”
我关切的询问他,谁知尹姐却说,“我没叫啊,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
我心中疑惑,刚才那分明是个女人的声音啊,虽然不是尹姐发出来的,难道另有其人
我带着一丝怀疑,捂住了尹姐的嘴巴,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蹑手蹑脚地去摸索灯的开关。
灯光耀眼,散发出炽白的光芒,眼前的景象让我极度震惊。
尹姐看了,也慌忙抓起床单盖住身体,我怒不可遏,气冲冲地喊道,“你这个女人真是有毛病,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原来钻到我的床底下偷听,这怎么很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