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电话那头传来了沈成忠惊诧的声音。
我嘿嘿一笑,“沈社长,我最近一段时间练就了一项特殊的嗜好,你想不想听一听啊”
“你小子到底搞什么鬼名堂”沈成忠话语中的疑虑似乎变得更深。
我再次隐恻恻一笑,故意把自己搞得很社会,“实话告诉你吧,我最近迷上了一项运动,那就是给处女开苞,我想这件事沈社长你肯定也有兴趣吧”
沈成忠闻言声线明显起了变化,“张成话告诉我,你小子到底在哪里”
我并没有回答沈城中的话,而是转头对小郭笑着说,“决定权在你,你说我该说实话还是不说实话呢”
小郭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而是从旁边的衣柜上拿起一只细长的女士专供,塞进了红樱桃一般的口中。
旁边立即有一个美女立即举起打火机,只听“啪嗒”一声香烟点燃。
潇洒,霸气,连我都自愧不如,我从来没有想到小郭会混成今天的样子,想想自己也有几分责任在里边,未免心中伤感,也不知道如何补偿她。
小郭沉吟了一会儿,我没有挂断电话,听筒里再次传来了沈成忠的催促声。
“张成,你到底在哪,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可不要太小看了,我的实力”
我还没有表态旁边的小锅,就耐不住性子,火烫的烟头被他用手生生掐灭,“麻痹的,沈成忠,张成在我这里,你算老几,敢管姑奶奶的闲事”
我怜香惜玉,带着几分忐忑拿起她的手查看伤势,却发现一双纤纤玉手,并没有丝毫的损伤,心中禁不住暗暗佩服起小郭来。
沈成忠被小郭抢白,一句话噎得他好久都没有回音。良久之后才对我说,“张成,你把电话给小郭”
“好”
我直接将电话递给了小郭,谁知小郭像吃了枪药一般对着我咆哮。
“麻痹的,人家让你给电话你就给电话人家让你吃屎,你也去吗”
我不知道今天的小郭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小郭既然决定让我来,肯定早已做好了接受社长雷霆一击的准备。
如此一来,我反而没有什么顾忌,直接丢给他一句话,“我要开苞的对象叫沈晓梦,社长,你有没有兴趣啊”
“张成,你”
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一声来自沈晓梦,她羞红着一张脸,狠狠地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别过头去不再理我。
另一个是来自电话那头的沈成忠,似乎对于我给沈晓梦开苞这件事非常重视。
于是我故意调侃他,“沈社长,看着你我是故交,你又是我老上司的份上,我会把这个机会让给你,你先来怎么样”
“擦,流氓”
电话那头不知是谁在说话,声音娇滴滴的,难道是沈成忠临时变了娘娘腔
我闪目观瞧,眼前的小郭,嘴里叼着香烟,吐着烟圈儿,俨然一个厌世小八婆,甜美的形象不再。
紧接着就是难耐的沉默,许久之后,我才听到沈成忠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霸气。
“张成,算我求你,沈晓梦真是我的亲生女儿,胜者王侯败者寇,你不要为难她了,谁愿意起诉就起诉,不过美俊娱乐名存实亡,你就算花费再多的努力也没有办法挽救他”
“沈成忠,你这句话我还真就不太爱听。”我冷冷说道,“告诉你,我还真就得把美俊娱乐救活,让你看看谁能掌控这一切”
“好,你小子有种也罢,如果我进去了”
“沈社长,你不用再说了,我保证你出来的时候会看到美俊娱乐,好好的在那里,更加茁壮的成长”
我直接打断了沈成忠的话,让他无言以对。
他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才说道,“既然你这么自信,敢不敢和我赌一把”
我一个“好”字出口,便即挂断了电话,而旁边小郭则撇撇嘴,“特么的又上当了”
我笑笑说,“特么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小郭再次深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一番然后说道,“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夫,好啊张成,我要的就是你这份豪迈”
“那好,关了这怡红院,跟我走,敢不敢”
“敢”
随着一声许诺,我带着小郭离开。
我本来想着小郭只是一句戏言而已,没想到第二天小郭真的关掉了怡红院,和我来到了报社上班,她还是主管设计。
她的到来,分担了萧紫魅很多的压力。
两个人有的时候在那里窃窃私语,一看到我走过来,马上就笑着缄口沉默下来。
我甚至怀疑,她们是不是在讨论有关器具使用方法的问题。
沈成忠被深城市人民法院提起公诉,鉴于他贪污,侵吞美军娱乐公款等各项事宜,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处以罚金1500万。
等真正的结果出来之后,我却看到判决书上面判决的是缓期三年执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或者沈成忠真的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我也懒得深究。
处理完了这件事情,整个深州传媒界,由三足鼎立变成了楚汉之争,新思羽传媒和鲨鱼传媒成了真正的对手。
美俊娱乐名存实亡,暂时由沈晓梦执掌,在我对她进行了一定的资金支持之后勉强可以平稳地运营。
沈成忠的事告一段落,难得浮生半日闲,我终于又可以清清静静在办公室里坐一会儿了。
刚刚坐下后不久,顾之琛照惯例来传授所谓的房中秘术。
我和他寒暄一番之后,他就主动问起雅姐的情况,我马上通知秘书,让她喊雅姐过来一下,却被告知雅姐刚刚出去了。
我忍不住皱眉,暗暗埋怨雅姐出去了怎么也不打一声招呼。
我拿起手机准备拨打电话,谁知电话还没有播出去,我却很意外地接到了一个人的来电,“张成兄弟,我看见你们公司的苏雅和徐忠林进了云河酒店,这件事情你知情吗”
这个人的声音有些熟悉,是个女的。
号码显示陌生来电,而我却实在想不出在哪里听过这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在我的嘴边上,还真就是特么地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