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秋全身都紧绷着,眼睛里有血丝在一点点的蔓延,直勾勾的看着言驰,像是在暴风雨里哪怕是被砍断了主干却依然坚挺着不倒的松柏。
“不然呢,和你做吗”郁清秋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楼下没有了声音,想必是下车上楼了。因为之前言驰在电话里说的话,打了预防针。让她在柏炎的面前很不堪,所以她反而不怕两个人这种样子被柏炎看到
她又不会死对不好,顶多顶多就是柏炎斩断两个人的关系,撤资金。
言驰把她往过拉,让她的腿紧贴着她的腰,从第三者看来这姿势已经不用暧昧来形容,应该是色晴。
他开口,“那当然。”三个字,像是盖了章,给她二人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郁清秋还以为自己不会紧张害怕,但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她的心里猛的一跳
同时,楼下有脚步声,言驰进来的时候,连门都没有关
挞,挞一声一声
郁清秋呼吸都要断了,急促紧张,手放在他的肩头,推着
“不,走开言驰”啊
她猛地一颤,他咬住了蓓蕾,如此的近,他只需要张嘴就够了。
郁清秋像是疯了一样捶打着他的肩膀,他无动于衷,这种捶打对他来说像是不痛不痒,伸手,抱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挤,那软软的一下子就整个陷入了他的口中。
屋子里,那一片的银靡。
门外,人已经到了楼梯台郁清秋呼吸粗喘,她她不能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尤其这个还是柏炎。
她不想堵,她害怕。
挞挞声音越来越近。
郁清秋急的去抓他的头发,可他搂着她的腰往下一提,身体一旋转,就到了门后,离门口更近
有任何一丁点的声音,外面都听得到,她总感觉心都快要跳出来
“放开我”这话,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可是对方是言驰啊,他只吃软。
手伸向她的裤子,不知道他是阅女无数还是怎样,都没有给郁清秋去阻止的机会,扯下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半边的屯部都在外面
“别说这种废话。”他说,摁着她的手腕,那一双眸像是侵泡在蓝海深处的鱼眼,深邃,黝黑,可怕。
“让他看看,我们是怎么做的”
“言驰,有种你强暴了我,否则”
他忽然咧开嘴一笑,那白牙如同是狼的獠牙,这一笑让她的心跳都漏了,呆呆的看着他。
她说错话了。
他做的到。
“你配合就不是强暴,不配合就是。”刷,扯着她的裤子推到了膝盖处。
她除了堆在小腿上的裤子,什么都没有了。
他抓着她的肩膀,把她一提,旋转,让她对背着他,他欺身一压,她一下子趴在墙壁上,他又拉着她的腰骨往后,让两个人的连接在一起。
外面的人,脚步声已经停了,想来已经到了门口
“言驰”郁清秋的声音嘶哑还腐朽,痛恨、无助、焦急、哀求都在里面。
于他来说,这不过是刺激他的腔调而已
“昨晚在哪儿”他附在她的后背,那一口牙就在她的皮肉之上,像是如果她的回答不当,他能把她的皮肉给咬下来
郁清秋在发抖,他感觉到了。
十指紧紧的扣在冰凉的墙壁,“在在医院。”
“和谁”
她应该说和柏炎一起,但是不行
“我说了,你放开我。”声音很低很低,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
“先说。”
“一个人。”她咬着后牙,额角的筋一直在跳,筋绷的她脑袋都在疼。
言驰凑过头去,看着她的睫毛上掉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水,在那里摇晃着,实在是可怜呐。
她侧着头,两个人面部之间也不过就是几公分的距离,呼吸都在纠缠。
“言驰”她的哀求已经占据了一大半,柏炎就在外面,这般羞耻,他非要让她表演吗
下一秒,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因为他脱了裤子,已经把自己挤了过来。
头往前,在她的耳朵边上,用着低沉暗哑的命令,“月退打开。”
她咬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她不会动,有种他就用强。
对,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掰开了她的退
“柏炎,救我”她忽然放声大叫。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彭的一声,像是被踹门,可同一时间,言驰抬腿反向一脚踹回去,门往回弹,卡嚓,锁上,反锁,一气呵成。
唔他进来了,进了一半,疼。
“言驰,开门”
外面柏炎的声音,听的出来是隐忍了太久,沧桑沙哑。
“呵,在外面等了这么久,怎么,现在有种进来了”
“柏炎,报警,快点报警”郁清秋失声大喊,疼,难受。
“清秋”柏炎在门外捶的门哐哐响。
言驰冷笑一声,抓着郁清秋的脖子,翻转,让她正面对着他
拿过她的手,握着他的那里,像恶魔一般,“让你清楚的感受我是怎么进去的。”
身体往前一送她松手,崩溃的大叫,然而这声音根本没有出来,他一下午捂住了她的嘴
哐哐
“言驰,开门否则,我真的报警了,快开门”
言驰哪里会听他的,这狂风暴雨正在巅峰
郁清秋张嘴咬住了他的手,用力,他尝到了血腥味
他笑了。
猩狠至极
原本没怎么进去的东西,在这一咬中,尽根末入。
她的脑子在那刹那,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刻的心里。
痛苦到麻木,她对他的一切,所有的在这,化为了灰烬。以后,她不会在对他有任何一点的心动,从此,对他,不会再有一点的感情纠葛。
外面柏炎的门打不开,敲也没用,他用力的一拳打在门上,手上血都溅了出来。
双目似被血染,仇恨在漫无目的的席卷。
他在动,她在漠然,也不叫了只是眼睛很红很红,唇上不知是她的血,还是他的。
或许是这幅样子让他很不满意,于是捏着她的下巴,声音很谙,“叫给他听。”
越是哑哑的腔调,有时候呻吟出来就越是迷人,越是让人欲罢不能,像是挠在心口的棉花,勾着你全身都痒的不行。
啪
一滴眼泪掉了下来,正好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抽送的动作,猛地停下。
那颗屹立不倒的松柏终究是倒了下来,眼里慢慢的都是崩溃后的残垣,睫毛在颤,就连瞳仁都在颤动
他盯着她看,良久。
“是以为我会心软”手放到了郁清秋的耳后,握成了拳。
她不说话,就看着他的眼睛,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掉泪。
他抱着她的腰,提着,扔向了大床,继而压在她的身上,厉声:“别哭了”
没有用啊,她就像是一个装满水的布娃娃,娃娃已经被他撕开了一条口子,水要怎么停
躺着眼泪直往她的发丝里渗透,可怜的一把就能把她捏碎。
“在哭,我不客气了”他又吼了声,见她没停,分开她的退,一下子
很干涩,很疼,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七魂丢了六魂。
言驰全身青筋暴起,揪着她的下颌,让她看着他的眼睛,“哭够了没”
她还是不说话。
他愤而起身,拿过杯子扔在她的身上,“再哭一声,我”
可能是真的哭够了,可能是她看到了他腰腹部的伤疤,那个疤是因她而伤,在他的世界里,唯一一个有她影子的东西。
闷声哭忽然就停了
眼里还有泪,看着他,像看仇人。
她以为他会走,但没有,他坐了下来,在床边,眼里依然有暴风雨的余温,“是不是想割了我的人头,是不是想杀了我”
她沉默,可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给你这个机会,但是如果你和柏炎继续勾搭,我会要了你们两个人的人头。哦,不止,还有医院里的那个孩子。”
说到孩子,她颤了颤,依旧没有开腔。
他锐利的眼神从她的身上一掠而过,自然看到了没有盖住的胸。
他当着她的面,舔了舔舌。
她羞耻的别过了头。
电话响了,陌生号码,言驰拿着手机,想也知道这种时候,应该是柏炎打来的。
开免提,放在她的耳朵边上。
“喂,是言先生吗”声音非常急。
“说。”他道。
“郁小姐在不在您身边,若是在的话,麻烦你告诉她,孩子已经被柏先生停了药,以及一切急救设备,包括氧气管,如果她在,请立即来医院”
说到一半的时候,郁清秋已经爬了起来,听到对方最后一个字落地,她已经颤抖的不像个人,手机都拿不稳。
挂了电话,她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她想尖叫,想呐喊。
太急,都忘了以及什么都没穿,跑到门口被他拽了回来。
她啊啊的叫了出来,“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