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泽的娇嗔无疑挨了一暴栗。
而这暴栗就是顾夜白给的。
顾夜白没好气的嗔他,“你再这么娘们小心我揍你。”
“我错了嘛。”楚辰泽回道。
在看到顾夜白扬起拳头后立马怂了,“得得得,不闹了,我以为你喜欢这样说话。”
楚辰泽的话,无疑让后面的许梦雅脸红了,她知道,他是挤兑她的。
妈的,这几个人都被许诺那个贱人收买了。
而顾夜白选择性的无视了那句话。
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着楚辰泽刚才的话,“你们不是聚餐都不叫我了么,我可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人。”一脸的傲娇相。
楚辰泽一惊,原来这个小心眼还计较着上次的事情。
“上次的事我道歉还不行吗,都是我的主意,我道歉。”楚辰泽无奈。
顾夜白这才起了身,跟着他往容承扬那边走。
看着两兄弟并肩走在前面。
许梦雅不甘心的在心里编排了楚辰泽一顿,才在后面追上了。
“哟,三哥,你的尾巴哪里买的,真不错啊。”蒋烟看着走过来的顾夜白,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忍不住嘲讽了句。
“胡闹。”顾夜白只是意思的说了她一句,并不是很重的语气。
而这里虽是顾夜白的酒会,但来的人给顾夜白送过礼物以后,就各自三三两两的玩自己的了。
跟顾夜白不熟悉的人,自然也不敢冒失的打扰他。
许梦雅知道那是说她的,但是碍于顾夜白在场,她只是表现的矜持高贵,不能跟这个女人斤斤计较。#
她只是怒瞪了蒋烟一眼。
而这一眼,却被一直扫视她的许诺捕捉到了。
她什么样许诺清楚的很,所以许诺也没有放在心上。
许梦雅自然也知道许诺看着她,她突然计上心头。
走到许诺身边,亲昵的挽上许诺的手臂,“诺儿你跟我去个厕所好不好,我好久不来落日酒吧了不熟悉这里所以有些找不到。”
许诺犹豫着。
蒋烟却挤到了她们中间,“梦雅姐,你别为难三嫂了,三嫂也没来过几次落日酒吧呢,我陪你去吧。”
许梦雅还没回应,就被蒋烟拽着往厕所走去。
许诺害怕她们会吵起来,不放心的跟了过去,“你们等等我,我也想去。”
于是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
三个人的顺序是许诺、蒋烟、许梦雅。
所以当她们刚走近洗手间。
许诺便传来尖叫声的时候。
许梦雅匆忙的甩开了蒋烟的手,扶着许诺嘘寒问暖,“你怎么了,诺儿,哪里不舒服吗。”她着急的样子有几分像真的。
而且,毫无防备的蒋烟,被许梦雅突然一推,撞到了洗手池旁边的墙上,撞得很严重,额头都撞出了一个包。
许梦雅的视线却定住在了被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的礼服长袖上。
“流血了啊。”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许诺却没心思管她,她听着突如其来的撞击声,看到蒋烟的头狠狠的撞到了墙上,她着急的推开了许梦雅,扶住蒋烟,对她嘘寒问暖道,“你怎么样”
“我没事。”蒋烟安慰着许诺,抬起头对上许梦雅的眼睛却透着冷意,“你干嘛推我”
许梦雅变得很委屈,她压低声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的,我只是听到诺儿的尖叫声一时着急了,你看诺儿的手臂在流血诶。”
听到她这么说,蒋烟才将眸子转到许诺的手臂上,她着急的撸起许诺的长袖,看到了一条触目惊心的口子,惊呼,“诺儿,你这是怎么回事疼不疼”
许梦雅也看到了那条口子,她才明白过来许诺的手臂怎么流出了那么多血。
按理说,她只是掐了下许诺,为的是让许诺发出尖叫声然后陷害给是蒋烟掐的她。
但是没曾想竟然碰到了许诺的伤口。
只是,她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是昨天的秋千事件时候伤的
“我没事,昨天不小心划伤了手臂。”许诺安慰着蒋烟。
“对不起啊,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这样我挽着你的手臂时候就会小心一点,不会碰到伤口了。”蒋烟充满了自责。
“没事的啦。”许诺继续安慰她,“包扎一下就好,无大碍的。”
看着突然发生的变故,许梦雅觉得很不甘心。
难道她辛辛苦苦想出的借刀杀人的戏码就这么被许诺一条旧伤给破坏了
她不甘心。
蒋烟现在没空搭理许梦雅,她拉着许诺的手,急匆匆的道,“走,我们去找医生,落日酒吧就有医生随时待命,我们让他包扎一下。”
蒋烟拉着许诺,急匆匆的往落日酒吧的医务室走。
留许梦雅一个人在原地。
许诺包扎好后,她们回到顾夜白那里的时候许梦雅已经回去了。
他们几个人聊着天。
楚辰泽见到两个人回归后,好奇的问道,“你们去哪啦”
很显然许梦雅什么都没跟他们说。
“蒋烟你的额头怎么啦”
“三嫂你的袖子怎么啦”
楚辰泽一连串的疑问惊到了聊天的其他人。
几个人看着蒋烟和许诺。
蒋烟解释着这一切,“是这样的,刚才我们一起走的时候,我不知道三嫂的手臂受伤了,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臂,让她的伤口又裂开了,所以带着三嫂去酒吧的医务室重新包扎了,然后我的额头是许梦雅推的,撞到了墙上。”
然后几个人又看向了许梦雅。
许梦雅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计划被轻易破坏呢。
她想了想,挑事道,“是这样的,诺儿突然发出可怕的尖叫声,我是她的姐姐,肯定是最担心她的,所以我一时冲动就用劲大了些,也不知道为什么蒋烟小姐就撞到了墙上,按理说她有功夫在身,应该不容易撞到墙上的呀。”
她说出自己的疑问,也是暗示着蒋烟可能是自己故意往墙上撞的。
所有人都听了出来,包括蒋烟自己。
她反问,“那梦雅姐的意思是,我是自己故意撞的咯我是傻了吗,故意伤害自己。”
蒋烟觉得这个女人想甩清责任真是费尽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