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支垮杆部队
懒洋洋地行走在路上,沿着马路成群结队,毫无秩序,士兵们上穿旧军装,下着短裤、绑腿、草鞋,身背大刀、斗笠、背包,人手一枝老套筒,也就是初期的汉阳造。每个人都带着旧式雨伞、茶壶、电筒、毛巾、蔬菜和备用草鞋。这些东西或挂在肩膀上,或者用绳子拴在身上。许多扛枪的人,都把用布包裹着的私人财物吊在枪杆上,一个士兵枪杆上挂着鸟笼,一个士兵牵条狗,另外一士兵肩膀上站了只猴子。
更希奇的是,队伍里还带得有家眷。家眷都是军官的老婆孩子,每一个家眷旁边都跟了一个勤务兵背着锅瓢碗盆。看样子这支队伍一边打仗一边居家过日子两不误。
漆镇武戴着墨镜,翘着二郎腿坐着滑竿是这支队伍更加出彩的地方。旁边还有一勤务兵摇着扑扇,另外一勤务兵端着盖碗茶。我就纳闷了,拎个水壶起码也靠谱得多,后来仔细的想想,人家这才叫生活才是品位
仗打输了都无所谓,下次打回来就是,但是架子不能输,架子输了气势就散了。
有士兵不耐烦了,嘀咕了一句,“日妈还有好远呢”
漆镇武眼光从墨镜架子上透了出来,仔细地看着那发牢骚的士兵。
那士兵若无其事。
漆将军这回不耐烦了:“停止前进”
部队淅沥哗啦停了下来。
漆镇武轻言细语地教育那士兵:“这是去打仗,又不是去投胎都嘛你娃急啥子急呢”
漆镇武的轻言细语却吓得士兵大气都不敢出。
五哥唐恩被他的四姐唐思桐生拉活拽再加上到老太太那里告状的威胁硬是从墙头上弄到了麻将桌子上。
五哥人在桌子上心却早就飞了出去。心不在牌桌子上的小五,手底下丝毫没有给三个姐姐情面,顶死上家二姐唐霜桐,卡死下家四姐唐思桐,看死对家的三姐唐舒桐,几把下来,把几个姐姐的零花钱脂粉钱赢了不少。小五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将三个姐姐兜里的钱三归一以后,没了赌博资本她们也就不会再缠着他,他就好趁机溜出去灯晃。
唐霜桐打出一张五条,五哥将手的的麻将一推将手伸到唐霜桐面前:“卡心五,一般高,门清缺一,极品二姐倒帐倒帐”
“又和我的牌,有假没得哦”唐霜桐伸头仔细看唐恩的牌,将小五的牌理过来理过去。
“二姐,好好理,理清楚点,弄个花麻将出来就好耍了喃。”四姐唐思桐也不甘示弱。
“花麻将到是其次,我看有假没得。”唐霜桐说。
“我好久咋胡呢你们还是我姐么”
“理清楚理清楚,啷个一直都是小五一个人和呢”三姐趁机加了把火。
“肯定有假咋个没假喃咋能没假喃”四姐趁火打劫。
五哥一听要打假,不得干了,要先发制人:“咋能有假喃,咋会就假喃你不是一直在偷看我的牌都嘛”
四姐一下就摁住了小五的脑袋:“给你四姐说清楚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看了”
“我说的不是你哈”
“那你说的是哪个喃”
“难道是我啊大家都晓得噻,我八百度的近视眼哦,你拿给我看我都看不清楚。三妹,五弟是不是在说你哦”二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假装老练地说。
“说我啊二姐,你是不是跟到起二姐夫读书读哈傻了哦,我坐他对面咋偷看呢要偷看唛也是你跟四妹都嘛”三姐唐舒桐淡定地说。
小五哥虽然脑袋被摁住了,可嘴巴没有被捂住一点也不给姐姐们情面:“我太佩服我们老汉了硬是大智慧”
“我们老汉都嘛”唐霜桐也很佩服老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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