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风:“”
“他有喉结你没看到”夜爵风白了厉城西一眼,“他那天解了衣服你没看到他要是个女人能在你我面前把衣服都脱了吗”
说起这个夜爵风就来气。
厉城西:“”
厉城西嘀咕了一句,“他又没有脱裤子。”
夜爵风:“”
“还要脱裤子”夜爵风看向了厉城西,满脸疑惑。
“我要是你,我就验的彻底一点。”厉城西贼贼的笑道,“约他上厕所约他泡澡约他泡妹子或者把他灌醉打赌脱裤子,再或者直接点半夜去他家把他裤子扒了”
“还能这样”夜爵风狐疑的看向了厉城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对这个提议有些蠢蠢欲动。
“当然能”厉城西一拍桌子,给夜爵风打气,“你是帝都第一太子爷扒一男人裤子算什么”
夜爵风微眯了双眼看着厉城西,“你咋这么猥琐呢”
厉城西:“”
厉城西心里暗想,喵的,有本事你就不那么猥琐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因为厉城西说的这些夜爵风开始纠结,纠结了好久。
扒裤子这种事
真的,很羞耻
其实他怕的是扒了苏淼的裤子,面对的是苏淼和自己一样的身体
为什么怕,他不知道。
或许是根深蒂固的思想,男人怎么可能跟男人
他始终没办法过这关。
这件事成了他心中一个无法诉说和表达的东西,一种痛。
夜爵风如此烦躁,但苏淼却有种想死的冲动。
因为她今天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大姨妈好像很久没有来了
很久没来,什么概念
具体有多久没来了呢
掐指算了一下居然有两个月了
苏淼直接吓疯了,两个月什么概念
她是成年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当初她和夜爵风滚了床单,第二天就出差欧洲,她记得她买了事后避孕药。
但是现在她回想起来了,当时她正在房间里要吃药,药都送到嘴边了却因为一个电话而打断了,后来项目有点问题,立马就组织开会谈判,等她回到酒店的时候房间被打扫过了,结果她就忘记了
忘记了
她怎么能忘记呢
这是何等卧槽的事
她怀孕了
怀的是夜爵风的种
这是她脑海里唯一能想得出的答案。
这个答案让苏淼瞬间窒息,这是她绝对没有想到过的答案
伸手,摸了摸肚子,苏淼吓得顿时脸色苍白,手指颤抖,急忙把手移开,尼玛
她不敢十分武断的确认,毕竟这件事太大了
或许只是她身体出问题了呢
或许太累了。
或许焦虑了
所以她必须得非常肯定这个答案才行
想到这里,苏淼再也坐不住了,立马启程去外地,她要确认,确认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苏淼去了一千多公里的外地一个二线城市,住进酒店以后不久就从酒店后门溜出去。
她带着长长的假发,烈焰红唇,长长的假睫毛,眼上全是超夸张的烟熏妆,还有夸张的耳环,一袭红色的紧身连衣裙加一件白色风衣再配上一双红色的细跟高跟鞋,身材超魔鬼,气场之强大。
再没有人能认得出来她是帝都的苏大少爷苏淼,但却是走在街上绝对是能惊艳的路人流口水的超级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