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方才不是你,乘人之危,对我上下其手,图谋不轨的“
槐漓挤在她身边,望着她原本有些呆滞的脸上,此时风云变幻,一脸恨恨的抿唇瞪他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想逗一逗她。
这个女人,哪里都好,就是太过刻板,她一板一眼的模样,着实让他无奈。
“什么乘人之危,什么图谋不轨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莘瑶羞恼的瞪着他,嗫嚅的声音越来越小。
槐漓望着她嘴硬的模样,眸色愈发深了,即便她换了一张脸,却依旧有能一句话,让他悸动的能力。
不知是不是这两日,与她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总觉得,即便他的心不是时时跳动的,整个人却跟从前大不相同了。
甚至,在看着她的时候,他会情不自禁的想咧开唇角,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好像从没笑过。
“不懂我在说什么啊“男人忽然凑近莘瑶耳边,低魅的声音泛着一丝蛊惑的味道,微凉的气息故意喷洒在女子耳后。
槐漓清楚的看到女子的身子微不可见的轻颤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贴着她小巧的耳垂,魅惑的声音缓缓流出,“你方才没摸到什么吗“
莘瑶听着他的话,整个人如同烤在火焰上,腾的站起来,却被男人早有预见的环住她的腰肢,按了回来。
“你流,氓,无耻,卑鄙,下流“
莘瑶一口气,将所有能想到的话一并用在了他身上。
男人望着她的目光,不仅没有他对待别人时的冰冷,还多了一丝戏谑。
莘瑶轻咬着薄唇,眸光闪了闪,才意识到,自己这是中了他的圈套。
如此一来,不等同于她承认她却是摸到了
莘瑶的脸色瞬变得透红,白皙的脸上仿佛染着黄昏时的浮云,红的惹人遐思啊让人忍不住疼爱。
槐漓望着她埋的低低的小脸,艰难的移开眼,喉结滚动了下,咽了口唾沫,才气息不稳的吐了两口气,将目光挪回到女子身上。
“莘瑶“
男人低低的唤了她一声,低缓的声音夹杂着情,欲和淡淡的忧伤。
莘瑶低垂的头缓缓的抬起来,他是魔,他怎么么会有忧伤呢但她却明明感觉到了他的情绪。
女子微抬起双眸,回望上他灼灼的目光,那双蓝眸下,好像隐藏着许多她看不透的东西。
他只唤了她一声,便没了声响,只深深的凝视着她。
莘瑶在他这样的目光下,感觉自己好似赤身裸体被他的视线看穿了,她略微沉了沉眉眼,避开他的目光。
“药,我放这了,你自己上药,我“
莘瑶想着他方才的闷哼,和他深深的望着她的眉眼,那句“我先走了“,就莫名的堵在了口中,怎么也说不出。
“你要走真的要走吗“
槐漓的目光痴痴望着她,却似方才凉了几分。
今日,他已收到线报,冥曜来了北冥,他果然来了,他若不来,或许他还不那么确定,眼前的女子,便是四千多年前那个死在他怀中的女人。
只是,她一直在为冥曜守身,冥曜来了,她是不是准备跟他回去是不是又要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只短短的几日,他就觉得他已经深陷到不能离开她,不能再次失去她,但她的心里,却好像只有那个冥曜啊
即便昨日他威胁了她,想让她留下,但最终他还是不忍强迫她,所以才会讲了那女子的故事,希望她能留下来。
但她还是没有给他确切的答案,亦没有答应他留下来,陪着他。
莘瑶被他那般深邃的目光,吸引了进去,无论从何说起,她都不该如此任性,由着自己的心来。
但她偏偏在他那样深沉的问了她之后,便再没了开口拒绝他的勇气。
不是说,世间厉万世才出现一个的魔尊,没有感情,没有心,没有记忆,只会嗜血,残杀,暴戾,给世间带来灾难吗
为何她认识的槐漓,却是如此细腻,如此感性,即便谈不上绝对的善良,却也不是心狠手辣,嗜血残暴之人。
“上药吧“
莘瑶思虑再三,还是无法拒绝他,只得轻声呵着气的吐出几个字,便伸手拿了桌上的药瓶。
槐漓见她没有再执意离去,胸口萦绕的那股酸疼才缓缓散去,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她能永远这样陪着他,关心他,即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愿意什么都依她。
莘瑶微微抬眸,望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明明像个孩子一样,有傲娇幼稚,有天真明朗。
怎么就会是拥有毁天灭地的邪恶力量的魔尊呢
槐漓整个人变得温顺极了,乖乖的半靠在软榻的团枕上,等着她亲手为他上药。
“你“
莘瑶皱了皱眉,轻吐出一个字,心中暗诽,他不会让她动手解他的衣裳吧
“你知道我的伤是怎么来的吗“槐漓见她还不动手,低魅的声音带着一丝可怜的问道。
莘瑶疑惑的望着他,摇了摇头。
“没良心的女人还不是为了救你“男人傲娇的偏过头,扁了扁薄薄的唇瓣,傲娇的轻抿了抿唇。
莘瑶听他话中的意思,便知他这是赖上她了,耍无赖。
莘瑶呆呆的望着他不出声,直视着他的一双蓝眸。
槐漓终是忍不住她这番呆傻可爱的模样,斜了她一眼,乖乖的动手,把自己的衣衫脱了个干净。
莘瑶望着他脱的只剩最后一层亵,衣,浑身有些不自在,她的目光偏了偏,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手指触到他的腰间。
槐漓微垂的眼眸,随着她的触碰轻颤了颤,整个人不耐的拉下衣裳,他的脸色红到了耳根脖颈。
早知道,他便不该自己找罪受,为何要让她上药。
莘瑶原本羞的满脸通红,连带着玉颈和耳朵都红的仿佛火烧一样,但她偏着的目光,在触到男人小腹上那道明晃晃的,渗着血的口子时,整个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伤口上,迟迟的移不开,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不声不响的陪着阿念,在冰天雪地里玩闹了那么久。
一整日过去了,伤口还在渗血,难道他不知道疼吗
槐漓看着女子紧紧盯着他的小腹,总觉得那道目光仿佛在他身上点起了火,让他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躁动,莫名汹涌的翻滚起来。
他越是克制,望着她的目光便越发灼热,槐漓忍无可忍的吐出一口热气,闷闷开口,“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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