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雪鸢好像又跟她说了什么,这个女孩还把包雪鸢握着她胳膊的手甩掉了,最后还气呼呼的离开了。
我想了半天,大致是明白了。包雪鸢是不想看见一个本应该上学的孩子在这里堕落,所以想帮她一把。不过人家好像没领情
包雪鸢愣在原地半天,然后转过身来,手里拎着包,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又像是被孩子气疯了的家长。
她慢慢的朝我走过来,脸上除了沮丧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这样的她,让我心疼。
“走,去别地儿喝酒”她略过我,径直走向我的车。
我带她来了一家还比较正规,比较正常的酒吧。这里没有喧嚣吵闹的音乐,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乱搞。只是有些驻唱歌手在安静的唱歌,大家一边听歌一边喝酒,一边想着自己的伤心快乐往事。
我和包雪鸢坐在吧台旁边,点了一这里最出名的鸡尾酒,叫什么烈焰红唇,我之前好像是喝过一次,而且还喝大了,在这里碰到了我的神秘女人。
包雪鸢刚拿到酒就仰头,一饮而尽。我看着她咕噜咕噜的嗓子,也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女人还挺生性的。
“你慢点喝”
她也不理我,就一杯接着一杯的点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干掉。
“你喝啊,怎么不喝呢”她朝我身上靠过来,说话有些娇嗔。
“嗯,我喝”
我像傻似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直到喝的啥也不知道了。
后来我才想明白,包雪鸢都喝这么多了我还听她的,喝喝的,一会儿谁送她回去啊
我俩一顿神喝,后来都断片了。不过我隐约记得,有人把我俩送到了酒店,我俩还在酒店发生了点什么。
那晚,包雪鸢跟我说了很多。她说她恨自己失去了记忆,现在任冯力良肆意的摆弄,还不能反抗。她说她看那个小姑娘就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似的,她想救她,可是她不领情,甚至还把自己给她的名片丢掉了。
她趴在我怀里哭,不停地哭,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我哄她,安慰她,说她不领情那是她的事,不怪你。
我正说着,包雪鸢突然间吻了过来,手还紧紧的捂着我的脸。
我被亲懵了,都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呢,包雪鸢就把我扑倒了。
她坐在我身上开始给我脱衣服,先是衬衫,后是腰带裤子,直到她把手伸向我的内裤,我按住了她的手。虽然她长的像张馨,虽然我也不否认自己有点喜欢她,虽然我承认她身材挺好的,确实有点想上她。
可是我不能趁人之危,我从不认为我是个君子,但是我也不能做个小人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问她。
“你当我傻啊,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哈哈”她的笑声像动听悦耳的银铃声一般。
“我是谁”我又问。
“方海,你怎么了你难道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吗”今天的包雪鸢实在是喝大了,手指不停地在我胸前画圈圈,整得我不仅胸口痒痒,心里也痒痒。
“你不会后悔吗”我又问。
“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啊方海你真逗”她的挂还没有说完,我就猛的一下子坐起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亲吻,揉搓,这样的动作不停地重复着,搞得包雪鸢不停地娇喘。
“你确定吗”临门一脚之前,我又问了一句。
“快,快,你再不进去,我就生气了”她娇嗔的大喊,然后就是一声大叫。
这一夜,整个屋子都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就连灰尘里都存在我俩爱的情欲。
后来,她累了,我也累了,就睡了。我搂着她,她抱着我,我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包雪鸢已经不在了,她应该是很早就离开了。桌子上还有一张纸条,是她留给我的。
上面写着:我们都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昨晚很开心,谢谢你
啥意思啥意思啥意思
我想了好几遍,怎么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呢
感情我们昨天晚上就是纯粹的光约炮不谈爱是吗
这也行,她的意思是我昨天晚上就特么相当于是她的鸭
完了完了,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铃铃铃”
我拿起电话,是韩瑾。
“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啊”韩瑾可能有点懵。
“我今天有点累,不去公司了,董事长要是找我,就说我昨天陪客人吃饭,喝多了。”
“知道了”
“还有什么事吗”
“据说,周美玲疯了。”
“据说据谁说”
“外面都在传,说张氏集团以前的当家人周总疯了,还把自己手里的那点股份卖给了一个开超市的,还是五十块钱卖的。”
“你这消息都是哪来的啊听起来这么不着调”我笑了笑。
“我也觉得有点不太靠谱,可是外面都这么说,我就寻思告诉你一声。”
“嗯那我有空去一趟张氏,也是时候把咱们的东西收拾收拾拿回来了。”
我跟韩瑾也从侧面打听了一下,这消息有真有假,有虚有实。
据说周美玲确实疯了,离开了张家,现在张馨的父亲张华一个人瘫痪在家,没人照顾。
至于说周美玲把她手里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卖给了一个开超市的,这个肯定是假的,不管怎么说都是说不通的。
可是这周美玲是怎么疯的,她这种没长心还没心肝的人怎么会小心眼到疯掉呢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也找人调查了一下,说周美玲自从铁龙进监狱以后,就茶不思饭不想的,整天以泪洗面,头不梳脸不洗的,去监狱看了几次铁龙,回来以后就疯了,说是受了太大的刺激。
见了铁龙回来就疯了,这未免也太特么的巧了吧看来这周美玲的疯病还值得推敲推敲啊
她离开了,张华怎么办他是张馨唯一的亲人,我要把他接回来养着吗可我哪有时间伺候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