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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这一夜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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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时候做过最痛苦的梦尿急,到处找厕所,找呀找呀找,到处找不到,就算找到,也会被其他事情影响,导致我无法上厕所,最终,我找到一个安全又隐秘的地方,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尿。

    然后一股热流温暖我的大腿根,我尿床了。

    这是我儿时最惨的梦。

    但今天,我做的这个梦更惨。

    本来是一场春梦,生生被我做成惊悚恐怖。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变成二娃,我只知道,当我身体一个激灵颤栗时,梦醒了。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全忘了,我只知道,眼前的感觉无比真实,肌肤的触感,嘴唇的触感,所有感知都很真实。

    小惠很羞涩,她侧着脸,闭着眼,准确说,眼睛眯着一条缝,偷偷看我。

    这种状况下我该怎么办

    速度起身向她道歉,然后跟她解释这其实是一场梦,现在梦醒我也该走了。

    可别逗了,犬科动物的繁衍过程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三分钟冲刺,而后哆嗦,然后发生锁住。接下来是漫长的第二阶段,一般持续十分钟到半个小时,第二次哆嗦完,两者才会彻底分离。

    而我才刚过完第一阶段,也就是说,我才刚锁住。

    我慌了,怕了,喊她名字:“小惠。”

    小惠睁眼,又快速合上,眼睫毛不停地颤抖,面上说不清是悲是喜,说嗯。

    嗯,代表她听到了。

    我急于向她解释,这是个误会,我被二娃灵魂附体,才会做出这种事,我得让她明白,我不是那种烂人。

    所以我说:“我是小武,你听我解释。”

    她的眼再次睁开,又迅速合上,双臂从我腰上挪到我肩膀头,说了个呃。

    呃,代表她在听。

    我说:“这事不怪我,都是”

    话没说完,她的唇就堵住我,不让我说。

    她很热情,很投入,也很忘我。

    她的声音很轻,像空中的云,像呢喃的风。

    她说:“我就当你是润生。”

    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怎么说

    二娃这个倒霉鬼,死也死的不是时候,他老子再恶,死的时候也是艳阳高照,做什么事都顺心。他死的时候倒好,夜里下起瓢泼大雨。

    雨哗哗地下,敲打在房檐上,玻璃上,噼啪作响,动感十足。如果只是雨倒也罢了,还夹杂着风。

    风也不是正经风,是一的浪风,最开始是呼呼地慢慢吹,吹的雨水细密,到处飘零,算是润物细无声。

    后来风的节奏变快,呼呼地吹,雨水就变的大起来,从屋檐落下,从玻璃落下,汇聚成串,水花乱溅,世界逐渐变成一片汪洋。

    再后来风就更浪,呼呼呼不间歇地吹,似乎要把人都吹上天,还不让落下。

    屋外的帐篷被吹翻,吹上天,打牌的人欢呼雀跃,说好风,风再大些,再快些,再有力些,最好把人都带上天,好去做神仙。

    正所谓:我欲乘风去,一泄胸中怨。

    风声,雨水,哗哗水流拍瓦声,人的高昂欢呼声,汇聚成一首美妙乐章,在这漆黑的夜里绽放,传去极远。

    最终,风停了,雨住了,人声渐低,一切又归于宁静。

    这一夜好风

    这一夜好雨

    我是早上六点从后院翻墙溜回自己家里的,回家烧热水简单洗了下,而后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事情做下了,如何收尾是个难题。

    最重要的,是我到现在都搞不懂,我的身体为什么不受自己掌控

    这个问题很严重,如果只是像昨晚那种小失误,我可以忍,但万一是某种严肃场合,我却做出某种不严肃的事情,那就凶险了。

    犯错的是思想,但受惩罚的是身体,而且是我的身体。

    我不能这样稀里糊涂,我得彻底解决这件事。我骑摩托车上塬,一路狂飙,去找神婆帮我解决。

    神婆用望气术看我,给出我解释。

    “天狗囚住了羊蛋和二娃两父子,似乎要把他们吞噬掉。”

    我表示不理解,“吞噬是什么意思是只吸收他们的能量,还是说把他们的思维意识能量一起吸收”

    神婆想了半晌,“可能是一起吸收,不然他们的思维意识去哪”

    事实上,神婆也不太懂这个,胎光是由人的思维智慧形成的神魂,而维持胎光的能量是如何产生的,是种什么样的形态,她根本给不出解释。

    只能靠猜,灵魂融合,就是要把对方的记忆和智慧一起融合。

    那我就要问了,假若我的灵魂是正直的,善良的,而这父子两的灵魂是淫荡邪恶的,那融合后的灵魂是正直善良还是淫荡邪恶

    神婆难住,摇头说不出。

    “小武,这事你该找袁信商量,他就是研究这个的,他是年轻人,懂的多,或许他能给你解答。”

    袁信说起袁信我就郁闷,“昨晚给他打电话,他说没时间。”

    神婆问我:“那你现在感觉如何这种人格分裂的情况有没有对你造成生活上的实质困扰”

    我没说昨晚的事,推说没困扰,只是担心以后有困扰,问神婆:“有没有办法把这两货的思维意识从我身上弄出去”

    神婆摇头,“怕是不行,现在不是你要融合他们的神魂,是天狗。还记得上次怎么救你侄女的吗天狗囚了她的胎光,你是怎么做的”

    “剁下它的狗头”那绝对不行,剁了我脑袋我就死了。

    神婆给不出答案,我只能找袁信商议,于是给袁信发微信:有空回电,有事。

    袁信很快回复:最近很忙,这两天都没空。

    p

    二娃的棺材到了,朝奉打电话问我在哪,马上要给人结账,到处找不到我人。我赶紧骑摩托往回飚。

    回村里棺材还没进屋,放在车上不让往下抬,说是小寡妇不让抬,嫌弃棺材太低端。

    哎呦我的妈,这棺材是我和朝奉两个共同商议的,一万六的纯柏木,已经很贵了。

    人家棺材送到门上却不要,这不是闹

    朝奉朝我挤眼,嘿嘿笑:“小寡妇生气了,问买棺材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征求她意见,这么重要的事,随随便便就处理,太不应该了。”

    我就急了,“她还要咋村长一共就给了两万,一万六买口棺材她还要咋有本事她自己拿钱呀。”

    朝奉笑,他跟前围着的一群小伙子也笑,都是贼眉势眼,表情古怪,其中有两小伙昨晚守灵打牌,笑的最奸。

    朝奉用手把头发往后捋,语调轻佻,“那行嘛,你跟她解释去,我跟她说不通,黑着脸不认,你去解释,完了让人赶紧抬棺,棺材铺人还急着呢。”

    我去见小寡妇

    想到这画面我腿肚子就跳,同时后腰酸软。

    仔细想想,怕是我昨晚留在二楼过夜的事情全村人都知道了,风雨声那么大,楼下打牌的人又不是聋子,肯定听到了。

    亏我早起还做贼心虚地从后门翻墙,太愚蠢了。

    村里的香艳事就是这样,大家都在传,而且描述的有声有色,但没人会当面说,尤其是寡妇风流事,更是为人津津乐道。小惠这情况最佳,上无公婆下午子女,她想怎样就怎样,都由她。

    今天摆这一道,我猜她是给我上眼药,正如神婆说的那样,这女子并不是人们眼中的那么柔软,有的是心机。

    我走去内堂,小寡妇披麻戴孝,把自己包裹的如同白莲花样,面上素净,却是别样的好看。

    素净,不是说不化妆,男人眼里女人化妆就是抹口红描眼线,这种理解是错误的。小惠不但画了妆,而且画的非常精致,除去小脸素白,眼神儿还水汪汪地动人,绝壁是贴了美瞳。

    我走过去喊她,小惠。

    小寡妇身体不动,脑袋微转,而后起身,“小叔~”说话间面红,委屈,“润生的棺材不太好。”

    周围几个妇女都往后退,留给我们说话的空间。

    我说,“人死如灯灭,棺材好不好都是其次,重要的生前,生前你们夫妻恩爱,这比什么都重要。死后睡金棺银棺,都是一样的。”

    小寡妇眉目婉转,楚楚动人,缓缓点头,说嗯。

    嗯的很有情调,让我想起昨天晚上,不由得心跳,浑身燥热。

    我怕是摊上事儿了。

    小寡妇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看我,“小叔说的对,那按你说的办,对了,我们家的银行卡密码我都想起来了,从现在起一切支出用度都从我这里出,不要再麻烦村长。”

    说话间拿出手机,“你的微信给我,我好给你转账。”

    厉害了我的寡妇,密码这就知道了

    她眨着眼,似乎在笑,“昨天晚上想起来的。”

    这就尴尬了。

    怎么办这微信给还是不给给了,我就真摊上事,再也甩不掉。

    不给,后面那么多人看着,我又是丧事记账员,说的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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