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邪这句话明显的引起了整个宫殿里面的震撼,先不白露是一侍郎,就拿耶律邪来,他乃是北蒙太子,论身份轮资格,也不能来东齐皇宫内给东齐官员难看
这是典型的自家人维护自家人,就算自己再不怎么喜欢,也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白允福率先了起来,这件事情他最有资格发言,“北蒙太子这话的未免欺人太甚,儿乃白某长子,是儿是女,白某难道还不知道还不清楚吗”
“的确,白侍郎从生长在京都,乃是吾辈看着长大的,吾辈虽然年纪较长,但也不至于老花眼,怎么会男女不分”一些老臣子跟着附和的道,耶律邪再怎么也是外人,欺负东齐的人,就是明显不把东齐放在眼中。
耶律邪顿时皱眉的看向白允福,再瞧了一眼躲在凤篱身后的白露,皱着眉头没有发话。
见此,凤篱朝着白允福点了点头,随后朝着耶律邪道,“殿能证明,白露乃正在的男儿身。”
闻言,白露心中苦笑一下,她怎么听到这些话如此别扭,突然觉得自己很心虚了。
耶律邪也觉得自己理亏,这是东齐的领土,他的确没有资格在如此多人面前给东齐官员难看,也容易得罪所有东齐之人,想到这里,耶律邪咽住了心中那口气,但是却没有打消拔了白露衣服的决心,“是太子无礼了,只不过今日太子在京都遇上一奇女子,此女子与白侍郎有些相像,所有才造就了太子误会了。”
白露心跳蹦蹦直跳,这也太诡异了吧,这位北蒙太子眼神不是一般的好啊,打呵呵的笑道,“白某从身体虚弱,多数时间养病在家,所有造就了现在有些女子的柔弱,所有才让太子误会,乃是白某的罪过。”
白鹭当年乃是废物一名,自然长久藏在家里不成露面,所有此时如此一,也不会有谁认为有歧义。
白允福此时做足了一名父亲的角色,有些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太子才来东齐,有些人生地不熟,也合情合理,但是也不至于男女不分吧”
如果自己的儿子变成了女儿,他还不得气死
这话一出,大殿里面传来一些声的议论,有支持白允福的,也有反对了,人家可是北蒙太子,总得留点面子才对。更多的人是抬头瞧了一眼高位上的皇帝,却见凤苍悠闲的品着酒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倒是让一些臣子纳闷,不知道这位皇帝倒是怎么想的。
凤篱对于白允福的话,也持有不赞同的意见,耶律邪乃是北蒙皇后所出,从出生开始就被封为太子,身份高贵,娇生惯养,怎么能荣幸一位老臣教此时也多半是强忍着怒意,没有发表出来。想到这里,凤篱准备开口些什么,但是却又看到身边白露一脸的委屈,顿时又咽下了口中所有的话语。
耶律邪双眼猛的散发出凌厉的光芒,朝着白允福冷哼一声,“太子这就去把那妖女抓来,让你们看看,白侍郎和那妖女是如何的相像”
耶律莎顿时跳了起来,拍手叫好,“太子哥哥,我支持你,快去快去”她正愁着没有报仇了,如果此时耶律邪把那妖女抓来,东齐皇宫内,怎么容许她放肆
白露无语的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倒是想看看,耶律邪能去哪里在抓一个白露来“如此,就有劳北蒙太子了,白某也很好奇,到底是有多像,才会让北蒙太子误会如此之深。”这不就是自找苦吃,耶律邪根就找不来
凤篱点头,“如此一,殿也觉得,那女子和白露有些像,但是那女子乃是夜宫新任京都堂主,想请来,应该不容易”其实像不像,凤篱也不知道,因为他除开第一眼,之后根没有正眼瞧过那女子,这话的最终目的,也是因为后半句的内容。这是明显的帮耶律邪圆场,夜宫乃江湖门派,十分避免与朝堂接触,此时如果只为了这点事,多半根无法把人叫来,到时候耶律邪也只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白露顿时撇嘴,她还真的想看这个自大的北蒙太子笑话。
闻言,耶律邪嗤笑,“太子就不相信了,一个江湖门派,也能如此嚣张”
“就是”耶律莎附和道,在北蒙,她就是金枝玉叶,除开她母后,天下还有哪个女人能比她尊贵,比她更富有权势
白露心中暗骂一句,井底之蛙
北蒙身处内陆国,仗着优秀的地产资源和野蛮的人群形成的强悍的战斗力,才能和东齐友好交流如此多年,要不然,北蒙早就成为了东齐的囊中之物。
所以,北蒙对于夜宫来,根没有可取之处,所以也没有深入;自然夜宫对北蒙来,只是一个江湖门门派而已。所以认为一个的江湖门派,怎么有资格和一强大的国想必
晃凤钰就在此时左摇右的走了进来,因为外面台阶有些长,也听见了之前耶律邪的话,一踏入正门的时候,就朝着耶律邪讽刺道,“爷过,爷的女人你不要碰,要不然爷打得你满地找牙”
顿时,大殿的人都朝着发凤钰看了过去,大臣们纷纷朝着凤钰象征性的行礼,“参见翼王爷”
凤钰双手背着身后,直接抬高着下巴,朝着大臣斜视道,“噢。”
耶律邪一看见凤钰就头疼,忍不住的揉着太阳穴,无语道,“太子可没有听翼王娶亲了”
凤钰冷哼,“爷找女人还得向你子禀告爷看你子好久没被揍了吧,是不是应该捆起来打一顿”
耶律邪瞬间气的鼻子都歪了,“这就是翼王的待客之道”
凤钰终于慢慢的走到白露面前,朝着白露抛着媚眼。白露立即撇开视线,她根不想多看凤钰一眼,这个怪咖,话尽是占她便宜
凤钰继续朝着耶律邪道,“什么翼王爷不翼王爷的,没大没,看到师父都不跪拜”
“你”耶律邪差点就跳起来咬凤钰一口,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露瞬间八卦的问道,“师父你居然是北蒙太子的师父”
这也太反转剧了吧,凤钰和耶律邪的年纪貌似都差不多啊。
凤钰看见白露好奇的样子,顿时得意的抬着下巴,用鼻音哼了一声,“那是,这子第一次来东齐的时候。爷当时才八岁,这子也就七岁,斗蛐蛐的时候输给了爷,然后就一直粘在爷屁股后面,让爷收他为徒,教他玩斗蛐蛐”
“哈哈”白露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直接无视耶律邪气炸的脸,笑道,“这样也可以”
“你别听他胡,明明就是他设下陷阱,让我往下跳的”耶律邪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扑上来,咬凤钰一口。
“哦什么陷阱”白露继续八卦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