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战斯爵发呆，程青青搞不明白他怎么了。不过，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
程青青犹豫着问到：“你……是不是认识这个桑柔啊。”
对于这个问题，战斯爵没有回答。
只是拧眉说到：“有办法了。”
“啊？”程青青微怔，“什么办法？”
战斯爵看着她，沉声道：“你去见这个桑柔……让她知道，你想要和黎胜天合作。”
“我？”
程青青知道他不方便出面，可是，她去见桑柔就可以了？
“嗯。”战斯爵点头，眉头轻轻蹙起，“你让她知道，你认识我……和我是朋友。”
果然……
程青青哑然，张了张嘴，“你……是认识这个桑柔吧。”
片刻，战斯爵才点了点头。
“嗯。”
程青青怔了怔，“那你们……”
“和你没关系。”
战斯爵猜到她要问什么，冷声打断了她。“按照我说到做，不但能见到黎胜天，或许这次合作，也能成。”
“哦，好。”
程青青点点头，答应了。可是，心里的疑惑和猜测却没有停止。
战斯爵这么肯定，有把握。看来，他和这个桑柔不是一般的关系！难道，他们以前……在一起过？
战斯爵拿起外套和车钥匙。
程青青问到：“你又要出去啊？”
“嗯。”战斯爵点点头。
“那个……”程青青皱了眉，“你要去哪儿啊？”
战斯爵顿了顿，“没有特别的地方，就是随便走走。”
他有几天没见到梁千夏了，只是想要去碰碰运气。他能感觉出来，夏夏在回避着他……他不知道原因。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想要见到她。
哪怕，只是他单方面的、远远的看她一眼，都是好的。
“那个……”
程青青合上电脑，微微笑着。
“要不，你带上我吧。”
“嗯？”战斯爵诧异，他出门，为什么要带上她？
“你想啊。”
程青青分析给他听，“你总是戴个帽子、捂着口罩的，别人看着奇怪……可是，有我在你身边，就不一样了，对不对？”
这样似乎挺有道理，战斯爵点头。“行吧。”
“嘻嘻，走！”
程青青笑嘻嘻的比了个手势，“那我们出门吧，你有想要去的地方吗？”
“呃……”
战斯爵想要说中心，但是程青青抢先了。
“我们想去夏夏教学的中心，然后去吃饭、看电影好不好？”
战斯爵愣了下。
“怎么了？”
程青青笑的眉眼弯弯，“我陪你去看夏夏，你也陪陪我，不行吗？”
这样倒是很有道理。
可是，战斯爵不明白，“程青青，你就没有个闺蜜圈？”
“切。”
程青青自嘲的笑笑，“你也知道，我不是程家的亲女儿，在这个圈子里，我怎么会有闺蜜？”
“那……”
战斯爵皱眉，也不至于连个朋友都没有吧。
“我很多年没回来了。”
程青青苦涩的扯扯嘴角，“朋友、同学，都很久没联系了，而且，他们觉得我太有钱……”
这就是程青青的无奈了。
上流圈子，她融不进去，而她在普通的人里，又实在是不普通。
“行，走吧。”
战斯爵点头，他们现在是合作伙伴。而且，程青青虽然是个女孩，却很可靠。战斯爵完全把她当成了秦天一样、兄弟般的存在。
*
出了门，到了中心。
没见到梁千夏。
战斯爵战在哪里，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程青青跑过去问：“梁老师今天怎么不在？”
“哦。”
中心的人解释道，“梁老师家里似乎出了什么事，请了两天假。”
“谢谢啊。”
程青青跑过来告诉战斯爵，“说是……”
“听见了。”
战斯爵转身，往外走。心里疑惑丛生，家里有事？战家吗？战家现在能出什么事？
他当然不会想到，是因为乐菲有事。这两天，乐菲的情况实在是不稳定，所以梁千夏才请了假，在家中陪着她。
“哎，等等我。”
程青青急忙追了上去，抬头看他。
“没见到夏夏，那……不吃饭，不看电影哦。”
嗯？
战斯爵看了她一眼，“吃，看。”
“呀！”
程青青笑了起来，“太好了，我还以为，今天要泡汤了了！”
战斯爵顿了顿，“我答应朋友的事情，不会食言。”
朋友？
程青青愣了下，终于问到。
“战斯爵，你……把我当朋友吗？”
“嗯？”
战斯爵拧眉，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
“难道我们还不是朋友？”
一路走来，他们也算是经历了生死，而且现在做的事情，也是息息相关。
“呃，是。”
程青青爽朗的一笑，“那走吧。”
朋友……
至少已经是朋友了啊。
*
程青青领着战斯爵，去了家私房菜馆。
虽然战斯爵士荔都人，但这里，他竟然没有来过。
这菜馆，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一处宅院改造而成，进门亭台轩榭一应俱全，环境雅致。是个附庸风雅的好去处。
战斯爵不由笑到：“你还挺有品味。”
“这是程家的私产……”
程青青撇嘴，“一般不对外开放，来的都是和程家亲近的人，也有程家介绍的客人。程家啊，就是怪怪的。”
说着，领着战斯爵进了保险。
程家的这份怪，战斯爵也是有所耳闻的。
程家在荔都，绝对算得上一号。但程家却又有些不同，因为程家一脉，多为学者、文化人，和真正的商人，又有所不同。
而且，战斯爵听说过一些传闻，是关于程家这一代的。
“喝茶。”
程青青煮了一壶茶，倒了一杯，递给战斯爵。
战斯爵摘下口罩，轻抿了一口。
问到：“你来这里，不怕撞上你大哥？”
程青青的大哥，指的自然是她异父异母的哥哥程皓伦，这一代程家的继承人。
“他？”
程青青撇嘴。
“他应该是在他的实验室里，怎么会来这儿？你不知道，他最恨商人的一身铜臭味！切，自己什么出生不知道吗？还嫌弃这个……”
关于这一点，战斯爵是有所耳闻的。程皓伦无心经营家族生意，却醉心他的学术研究。
战斯爵问到。
“你大哥这样，以后程家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