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对着床喊叫
“大庆,出来聊会儿天,现在还早,你不用钻进去”江宁无语,在门口跺跺脚。
没有回答,哪里似乎什么都没有,不过距离一米多外的地面却突然动了一下,丢出了一根羊骨头。
“你要是觉得舒服,那就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江宁无奈,围着房间转了一圈,有开门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卡伦部落的小院不是很大,只有十几间房子,和周围的街道之间有一堵高度五米左右的围墙。
冰雪之城内的居民,对于偷盗抢劫这种事情还不是太了解,因此也没有什么防御措施,士兵们有的在院子里面转悠,有的在房间内喝酒聊天,第二天就要发生战斗了,每一个人都很紧张,但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卡诺是少有心智觉醒的人,他不但突然掌握了大量新奇的只是,也觉醒了亲情。
因此他有些依依不舍,在妹妹灵儿房间内嘱咐着什么。
一切都很和谐,但一切又是那么的不真实,在这个时空,即便明天就要发生战争了,民众的心中却依然波澜不惊。
该来的注定回来,该是自己遭遇的注定会遭遇到,担心有什么用
江宁摇了摇头,关闭外屋房门,来到中间通往里屋的门口,跺了跺脚,开门进去了。
虽然在冰雪之城内,但卡伦部落的房子依然保持着牧民的特色,没有床,只是在地面上简单扑了几张兽皮,上面放了两床被子。
江宁打了个哈切,指着左侧一床被子说道:“央宗卓玛,你睡这里”
央宗卓玛也不推辞,走过去拉开被子,说道:“现在级叫我如何对着床喊叫吗”
“大庆跟你开玩笑呢。”江宁苦笑不已,说道:“没有床,也没有喊叫,你就安心睡就是了。”
“可是,魏大庆说的很认真的”央宗卓玛不解,但也不多问,伸手就解开了衣服扣子。
刹那之间,央宗卓玛青春靓丽的身体展现在江宁面前,亮的晃眼,白的触目惊心。
“卓玛,别脱衣服,晚上随时都可能发生战斗,你这样”江宁尴尬的别过头去。
“你是担心阿布他们突然来吗不用担心,只要有我在,他们第一次攻击你的生活肯定失败。”央宗卓玛自信的脱掉衣服,叠整齐放在身边,钻进被窝,问道:“你不进来吗”
“我”江宁迟疑了。
央宗卓玛绝对是个美人,已经脱光了躺在身边,自己再推辞还是个男人吗
可是理智告诉他,战斗真的可能随时发生,必须时刻保持高度警惕。
还有,那个该死的魏大庆
想到什么,什么就来了,江宁身边的地板突然变成了胶体,荡漾着掀起一道波纹,一颗硕大的头颅钻了出来,道:“你都急死我了,央宗妹妹都这样了,你还无动于衷,是不是男人啊”
“啊”央宗卓玛没想到魏大庆真的会钻出来,吓了一跳,立刻用被子裹紧身体,有些恼怒,又有些娇羞的瞪了魏大庆一眼。
江宁则是一巴掌把魏大庆重新拍进地下,吼道:“你要是再敢钻出来吓人,别怪我翻脸”
“阳痿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你自己有难言之隐,冲我发什么脾气啊”虽然已经看不到魏大庆了,但是地面之下却依然传出他的声音来:“哎,老大啊老大,我都替你着急。下一次,我一定给你准备一盒玮哥。”
江宁哭笑不得,又找不到魏大庆的具体位置,也只能干瞪眼。
不过,经过魏大庆这样一闹,央宗卓玛再也不敢对江宁发动邀请了。
夜幕很快就笼罩了冰雪之城,然而令江宁意想不到的是,就是这座明天就要发生战争的城市,却一点也没有战争的氛围,他们的夜生活依然在继续着,隔壁的大街上传来歌声,传来酒香,小贩们讨价还价的声音。
这是另外一群人,他们不是士兵,因此行走在另外的一条轨道上。
和平时期,他们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可是一旦战争到来,兵就是兵,民就是民,该送死的就去送死,该继续享乐的就继续享乐。
事实上,这个城市,和几百年前并没有多少变化。
他们,依然冷漠。
央宗卓玛已经传来轻微的鼾声,小姑娘思想单纯,她愿意服从江宁的一切,比如把自己的身体献出去,但如果江宁无所求的话,她就会安安静静的,自己也无所求。
“大庆,大庆”江宁叫了两声,没人应答,只好自嘲的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事实上今天江宁一点都不累,魏大庆和央宗卓玛也不会累,因为他们今天只去了一趟冰雪之城第二层,看了一场杀人表演而已,虽然神经绷紧了,但是身体却放松了。
因此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必须想一想明天该怎么做。
必须弄清楚花语平原在哪个方向,军队向那个方向开拔,两边的人马会在什么地方相遇。
花语平原的首领是谁,江宁认识吗,会不会是东亚片区的成员
或者,是外星人
一旦发展到最后,自己是不是必须要和山都他们对抗,有没有别的路可走
如果真的发生了对抗,自己有几分获胜的把握。
山都的能力江宁不屑一顾,他就是力气大点,到时候一个石化之瞳就把他解决了。
但是敌人至少是九个,自己最多使用两次,否则的话就成砧板上的肉,让人随便切割了。
突然,江宁感觉到自己脸上似乎有某种气息流过,像是某个人的脸就在附近。
江宁苦笑道:“卓玛,别闹了,听话,好好睡觉,大庆说不定就在下面看热闹呢”
可是,那股气息并没有远去,而是靠的更近了,甚至江宁的脖子上有一阵冷风袭来,似乎是一只冰凉的手在慢慢靠近。
江宁有些急,抬手往外一推,同时睁开了眼睛。
只是,在自己面前,距离自己的脸不到一尺的地方,不是央宗卓玛的脸,而是一张满是泥污和血迹的脸。
而自己的脖子上,并不是一只冰凉的手在靠近,而是架着一把刀。
甚至自己刚刚推出去的手,也被死死地抓住了。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