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夜里很静,本是昏睡的萧默珩却听得一声质问。
“这个是什么”
萧默珩一回头,嬴政正半撑起身子的抚摸着自己后背的一处牙印。他顿感不妙,那是出庄前一晚在嬉闹中被子房留下的,张良那时激动得很,后背那处都被他咬出了血。
不善于说谎的萧默珩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避重就轻的说:“那是我和小师弟在玩闹中留下的,他还小,一直顽皮得很。”
“玩闹呵,你们就是这样的玩闹法吗”
顿觉自己的脊骨正在被那人用牙齿刮擦的萧默珩浑身一震,本欲起身的他却被嬴政拢住了双手的牢牢制住了。
“你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不就是和你那位小师弟一样”
从嬴政话中捕到一丝危险的萧默珩开始扭动着身体。
“原来你在齐国,就是这样过的果然是,快乐得很吧”
“赵玦,你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不明白吗”嬴政突然停住,他不再言语,只是撩了袍子的继续在这人脊背处亲吻啃噬起来。
“赵玦,你唔你干唔唔唔”
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理由,嬴政捂在他嘴上的左手越来越紧,不管萧默珩的怎样挣扎,他心中的怒火和愤恨也伴随着欲望越烧越甚。萧默珩身上的两处伤口已经全然裂开,鲜血漫过了层层白纱从皮肤上流下来,周身愈演愈烈的疼痛让他顿时力竭的几乎昏厥。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能这个人居然如此轻贱自己
感觉到那物直直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萧默珩咬住了赵玦覆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没有充分的准备更没有任何用于放松的前戏,这样干涩的疼痛就像是要把他撕裂了一样。忍不住疼的萧默珩试着动了动双腿,但他这轻微的腿部活动都能加强那物对直肠内部的刺激。
“赵玦你为什么”指间已经被萧默珩咬出了点点鲜血。
“为什么”嬴政是神的冷哼一声,也不看着萧默珩的说:“就是想看看,你们这好为人师的儒家弟子们,都是怎么同窗共读,都是怎么苟且交欢的”
“不不是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萧默珩早就知道,这样的事有违先贤之道更是逆了那些纲常伦理,但是他们几人这几年间的种种,绝不是单单的情欲灼心于是萧默珩集了最后一丝力气,几近质问责难的说道:“你你到底是谁我们之间你又怎么会明白你又有什么资格过问呢同床共枕也好,苟且交欢也罢,随便你是怎么想的。这些这都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跟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你们之间同床共枕他居然可以说的怎么若无其事
嬴政危险的笑了笑,所以才会把自己忘了吧所以明明记得也不愿意提起咸阳的那些过去吧
“你们这些虚伪谄媚的儒家弟子,倒比他人说得更加不堪。”
“赵玦你啊”随着那人使劲的往前一冲,嬴政变得滚烫的分身就在他的直肠里肆意的搅动挑衅,惹动着他上端的肌肉不断收缩。剧烈的疼痛让萧默珩只觉得眼前发黑的搅住了身上的白袍,嬴政那本是覆在他嘴上的左手已经完全松开。但是不管被嬴政怎么折磨,萧默珩就是死咬着嘴唇的不发出任何一丝声音。他本是急促的呼吸越来越混乱,最后,萧默珩竟然连抽搐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微微蜷缩起身体默默的忍受着。
最后眼泪还是顺着萧默珩的眼角流下来,到底是觉得委屈还是屈辱呢萧默珩闭上眼睛,只觉得这股犹如潮水一般声势浩大的痛苦和失望瞬间便包围了自己。这样的人眼前这样的他还会是嬴政吗不记忆中的嬴政,是一直被自己留在心底的那个人他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也绝对不会做出不会做这样的事。
等嬴政终于无力的趴到在他身边时,周边已经是一片狼藉,他的手指上还有被萧默珩狠狠咬下的伤口。慢慢冷静下来的嬴政马上开始后悔了,自己这都是做了什么无奈他压不下心中的那股愤怒和憎恨,他就是想要这个人,在发现身边的这个人已经被他人占有过多次以后,嬴政心中强烈的不甘和憎恨就驱使着他,强迫着他去折磨,去重新占有那个本来从一开始就是属于自己的嬴景臻
“我不知自己怎么了。”
“你说什么”
“我对不起。”嬴政扭过头去看他:“其实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我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在你身边,如果我”嬴政顿了顿,终于鼓起勇气,说:“其实,其实我就是嬴政,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仇人。景臻,这些年,我从没忘记过你。”
然而萧默珩已经昏死过去,双眼紧闭的没了任何动作。嬴政一把紧张起来的将他重新拥入怀中,眼泪顺着男子侧脸的线条一点一点的湿润了少年的脖颈。此时,从萧默珩伤口流下的血液在他们的身体间蔓延开来,这样顿显触目的异样美感,是这么的惊艳又是这样极度迷人的叫人想去占有。哪怕,他们明知这是一场死劫。
快到子时这会儿,在周围晃荡了老半天的西垣才往预定的汇合点走去。借着月光他看清了亭子里的一个人影,那人一直走来走去的似乎等得很是焦急。不过这也是没办法,西垣怕要是他和姒姜回去太早又一不小心撞到了什么,自己肯定会被嬴政随便找个什么理由的整死
“是李西垣”
看着已经换成平常装束的越姒姜,西垣赶紧摆手打了个招呼说:“秦军追得紧,我来晚了。”
越姒姜怀疑的朝后面望了望,确定没有其他人才问道:“他们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一个受伤了,另一个自己申请正在照顾伤病号。”
姒姜不置一词,肩上还背着一把新做的短弓。
“走吧,我们快回去。”
打开西垣伸过来的手,女孩立马从抽了背后的一支雕翎的指向了那人的心口:“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嬴政派你来的”
“喂喂喂,一个女孩子家的别这么大声囔囔行不行你还嫌招来的秦军不够多呢”
“你”
啪的一声脆响,西垣就夺过那根箭矢的折成了两截:“就凭这个也想行刺秦王我看赵国就是像你这样赶着送死的人太多了,所以才会亡得这么快的。”
“你又知道些什么”腰间出鞘的长剑霎时间没入了那人的前胸,姒姜有些惊慌的抽出剑锋,哽咽的声音中带着些责难:“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连我的一剑都躲不开”
“呵”西垣无力的笑了笑,她这一剑刺得不深却震开了旁边小离留下的那处伤口。伸手递给姒姜一块帕子,他说:“对你对赵国,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不刺上这一剑,你是不会乖乖跟我回去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