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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被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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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初身体本就热的不行,如今全身心放松下来,紧靠着许黎川,宛如沙漠中苦行的穷途客发现了一片绿洲,立刻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

    “我好热”

    她焦躁往他怀抱深处钻,许黎川单手覆上她赤裸的背,感觉到怀中人敏感地一个激灵。

    陆辰修听见动静,走了过来,看着狼藉一片的现场,顿时就弄明白了状况。

    许黎川横抱起开始神志不清的夏云初,冷淡地扔下一句:“帮我收个尾。”

    便大步流星地离开现场。

    黑色跑车在夜色下一路飞驰。

    副驾驶座上的夏云初在药效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意识已经彻底涣散。许黎川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阻止她去解胸前的安全带。

    “夏云初,你老实点”他压沉了嗓音警告。

    熟悉的声音勾起了夏云初一点残存的理性。

    她费力地撑开沉重地眼皮,看向旁边驾驶座上的男人。

    这男人长得可真好看

    她傻兮兮地笑,摇头晃脑地凑过去,伸手去戳他的脸:“你长得好像好像我老公噢”

    许黎川拨下她的手,有点后悔救她了:“别闹。”

    “你把窗户放下来我好热”

    许黎川拽着她后背领口,将试图透过车窗爬出去的女人按回原位。

    “再动我就把你扔下去。”

    夏云初当下就怂了,焉了吧唧的缩回座椅上。

    由此可见,夏云初同学是个合格的夫管严,哪怕醉成这幅德行,依然被许黎川治得服服帖帖。

    她被迫老实下来,酒气上头,想睡。

    但药性在体内乱窜,脾肺肾肝心仿佛都被架在火上烤,而且还是小火慢炖,烧得她备受煎熬,却不敢叫出声,难耐地强忍着,嗓子眼里不受遏制地溢出一丝呻吟

    “啊”

    夏云初醉的迷迷糊糊,又浑身难受,自然不清楚自己那一声叫的多么触动男人神经。

    许黎川眸色深了两分,喉结轻轻滚动。

    “许黎川”她还在不自觉地叫着他的名字,手拽着胸前的衣服,难受至极,“我好不舒服”

    他不语,脚下用力,油门踩到底。

    五分钟后,车稳稳停在许家门口。

    许黎川把人从副驾驶座上抱下来时,她身体已经热的不成样子,一碰到他的身体,就不自觉地贴紧,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救赎。

    许黎川抱着她直接上楼,一脚踹开主卧的门,把人扔在床上,上手去脱她身上那件繁复的礼服。

    “不”夏云初已经意识全无,仅靠本能挣扎着,两手胡乱地拍,“别碰我别碰我”

    许黎川冷不防挨了她一巴掌。

    “”他忍耐地吸了口气,“别动”

    “别碰我别”她听不清他的话,闭着眼睛浑身颤抖,像是陷在某种绝望里。她眼角渗出泪,向潜意识深处的男人求救,“许黎川许黎川救我。”

    许黎川微微一顿,轻叹,有些无可奈何。

    他弯下腰,在她耳边说,“是我。”

    他轻轻地一句,便令她丢盔弃甲,卸下防备。

    玫瑰的刺,就此软化。

    夏云初乖顺下来,任由他摆布,期间只梦呓地叫了一声。

    “许黎川”她声音带了哭腔,“我好难受”

    “我知道。”

    从未经人事,被人下了猛药,怎会不难受

    许黎川剥掉她身上碍事的礼服时,手无意擦过她后腰一块皮肤,那一块不似别的地方平滑光整,有些粗糙的纹路。

    像是火烧留下的痕迹

    许黎川动作微顿。

    夏云初皱着眉一声“难受”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眼下显然不是分神深究这个的时候。

    他把人丢进浴缸,打开莲蓬头,将冷水开到最大,从夏云初头顶浇了下去。

    夏云初在大理石浴缸里缩成一团,体外冷体内热,她仿佛像同时在水火中煎熬,难受得缩成了一团,却咬紧唇拼命忍耐。

    意识逐渐归位。

    她逐渐看清了眼前的人。

    “许黎川”她轻轻地叫了一声。

    过了好几秒,她才听见一声极淡的单音节。

    “嗯。”

    得到确定,夏云初内心的不安和焦躁被彻底抚平,她闭着眼睛傻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冰冷的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燥热,她体表的温度降下去,但体内却越来越热了。

    “冷好热”

    她混乱地叫着。

    看来药效比他想象中还要强。

    许黎川擦干净手,给罗严打了个电话:“叫宋医生过来。”

    罗严不由得紧张起来:“先生您没事吧”

    “夏云初被人下药了。”

    半个小时后,许黎川的私人医生宋亦远带着医药箱匆忙赶到许家。许黎川已经将夏云初从冷水里捞出来,擦干,套上了睡衣,放在床上。

    整个过程是暧昧的,但许黎川完成得不带一丝情欲。

    从头到尾,他都平静得可怕。

    直到宋亦远检查完毕,给夏云初打了两针后,静坐在旁的许黎川才开嗓:“怎么样”

    “太太被下的是”宋亦远舔了下嘴唇,谨慎措辞,“是激素药物,里面含有大量三唑酮,不过药剂分量不大,还不到需要洗胃的地步。我已经给太太打了解毒针,等人醒了,再吃几粒药好好休息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许黎川点了下头:“辛苦。”

    罗严送宋亦远下楼,等他返身回来,看见许黎川站在床边。

    他身后,月华如水,透过落地窗静静地落了他满身。凉薄月色下,这个男人愈发显得气质清冷疏淡,不可触碰。

    他悄无声息地带上房门,转身离开了。

    许黎川很少这么近距离,怀有耐心地去看一个女人。

    尤其这个人还是夏云初。

    她体内的药效已经稳定褪去,但脸上仍然留着潮红。像高潮时候的女人,从血肉里透出来胭脂色,如同一场悄无声息的烟火,令人迷醉。

    许黎川用冰凉的指腹轻触她脸上温热的烟火,讥诮冷笑:“你以为做这些我会感动”

    不过,这倒真是一枚听话又忠诚的棋子。

    利用她,或许能一箭双雕。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陆辰修打来的电话。

    “人没事吧”陆辰修过的是美国时间,声音听上去还很有精神。

    “嗯。”许黎川淡淡应着,转身下楼。

    陆辰修听出了他话音里的倦意,意味深长地道:“辛苦你了。”

    “”许黎川不是什么吃素的小白兔,自然领会了陆辰修话里的深意和调侃。他也懒得解释,反问,“那边情况呢”

    “闲杂人等都打发了,罪魁祸首我留给你亲自手刃。是不是很感动”他可是从大老远特地赶过来帮他处理特殊情况的,没有功劳也是苦劳。

    许黎川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不用,那老东西没占到什么便宜还挨了一下,说起来还是他吃亏了。”

    “嗯”陆辰修有点失望,“我以为按照你的脾气,至少要卸掉盛叶新一条胳膊,再让他不能人道才算解气。”

    许黎川沉默了片刻,反问:“如果今天被下药的是莫言之,你会怎么做”

    陆辰修皱了皱眉,语气不太好:“没有这种如果。”

    许黎川不理他,兀自说下去。

    “如果是莫言之,你说不定会掀了整个酒会。”他一字一字地说,“但夏云初不是莫言之,你懂吗”

    陆辰修顿时就了然了他的意思。

    他拿莫言之和夏云初类比。

    莫言之是他陆辰修今生强求的缘分,是命里认定的唯一。

    但夏云初对许黎川而言却没有这层意义。

    简而言之,他不爱她。

    即便她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依然不爱她。

    所以他始终冷静地站在自己的角度,衡量利弊,分析回报。

    陆辰修哑然,倒对夏云初那丫头生出几分同情。

    “这些年她为了你明里暗里都做了不少事,你连一点感动都没有”

    许黎川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杯清水。

    他对温度有一套近乎苛刻的标准,办公室和家里都是四季恒温的22°。而他喝的水永远3°。

    冰凉,不至于冰冷。

    一如他这个人,从来疏离淡漠,令人捉摸不透。

    “所有生命都是一个毁灭的过程。”许黎川看着窗外的夜色,眼里却空无一物,他缓缓说,“我曾经毁灭过,至少某一部分。所以我没兴趣在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上浪费精力。”

    比如感动,比如后悔,甚至是所谓的喜欢和爱。

    “感情这种东西,是不受控制的。”陆辰修以一个过来人的口气,对许黎川说,“尤其是爱情。这也是它的美妙之处。”

    许黎川不以为意:“我没兴趣。”

    陆辰修淡淡一笑,问他:“你有没有觉得,其实你对夏云初的耐心比你想象中要好我还挺好奇这背后的原因。”

    十年纠缠,听上去倒是挺恐怖的。

    但如果许黎川真心不让夏云初靠近他的生活,他有无数种方式让夏云初连他的影子都碰不到。添加”songshu566”微鑫公众号,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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