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阉掉自己的兄弟”郑舒南揶揄。“阉掉了,多少女人得哭死我的宝贝是上天对所有女人的恩赐。”
梁爽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就一种马还把自己得那么高尚还恩赐呢我看不就是哪里有洞捅哪里”
“你那玩意儿尺寸呢不及工具大粗长,也不及工具持久,还有脸恩赐自大狂。”
“哦,你这么了解,看来你用过”
“关你什么事儿”
“啧啧,寂寞饥渴的宅女就是这么可怜,只能靠工具解决。”
“你才靠工具解决,你全家都靠工具解决。我知道你这种人见了美女就打坏主意,但死远一点,再敢骚扰我,我要你的命。”
“exce我骚扰你”
“还装你刚刚就用那玩儿意摩擦我来着,这就是典型的性骚扰。呵,像你这种败类怎么配坐头等舱,真是衣冠禽兽。”
“我只是放东西而已,这就骚扰你了”
郑舒南当然是故意的,但他不承认,不是他怕,只是他知道他越不承认,她就越生气,他就是想看她气的抓狂的样子。
“明显感觉到它有反应。”
“没办法,尺寸太大了,所以即便没反应的时候,也比一般男人要坚挺,谁让你那个前男友得可怜。”郑舒南耸耸肩,但满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梁爽懒得和他吵。
“你坐我旁边”
“是啊,很巧是不是”
她怒。
“什么破飞机,还头等舱了,居然两个位子并排在一起”
以前她坐的头等舱都是独立的,有的还带床,舒适的很,这架飞机难道是几十年前的吗要不是她着急去看安妮,也不会订最早的票,倒霉透顶
可其他几个位置都坐满了。
她推了郑舒南一把,命令的语气道“你,去跟别人换。”
“为什么我坐这里很舒服,而且还能跟朋友聊天。”
“谁是你朋友我不认识你。”
“反正我不换,要换你自己换。”
“换就换。”
飞十几个时,对着这张讨人厌的脸,听着那令人想吐的声音,她在飞机上就一命呜呼了。
她起身,郑舒南故意伸长腿。
“你把腿挪开。”
她踢了他一下。
“没办法,一米八七的腿就是这么长。”
她只好从他身上跨过去,偏偏穿的还是短裙,抬腿的一瞬间,郑舒南看到了她底裤,就像棉花糖一样。
他吹了声口哨,“粉色的。”
“臭流氓”
梁爽先找了一个看上去很和蔼的中年大叔,笑眯眯的。“先生,我能跟您换个位置吗”
男人永远无法拒绝美女的要求,点点头。“好的。”
“昨天不是才给你一百万了吗今天还要你们那最贵的也就你这么贵吧。不给还跟我闹脾气太贪心了。怎么,想去找其他金主”
郑舒南的声音传来。
中年男人的脸色顿时有些尴尬,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盯着她。
长得这么妩媚,原来是姐啊。
梁爽的脸更青了,咬牙切齿。“你胡什么”
头等舱十几双眼睛齐刷刷望着梁爽,眼神暧昧。
刚才那两个搭讪被拒绝的男人更是一副“明明是鸡还装清高”的表情。
梁爽又不能冲着所有人大喊我不是姐,是他抹黑我。
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郑舒南拉住她的手。“好了,别跟我闹脾气了,乖,等到了墨尔我再给你买个限量版的铂金包好不好”
“郑、舒、南。”她齿缝中挤出他的名字,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男人却快笑岔气了。
梁爽忍着杀人的冲动,咬牙切齿。“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非要这样黑我。”
“我只是不想接下来十三个时的飞行你一直闹腾罢了。既然命运安排我们坐在一起,那接受它的安排不是很好像我这样的美男子坐在你身边,是上帝对待你的恩赐,感恩吧。”
“”
“你去墨尔找安妮正好,我也是听阿森住院了,过去看他。”
“还不都怪你我早就了别让她去墨尔,你非要同意,这才去几天就出这种事。连环杀人狂,想想都可怕,国外变态就是多。”梁爽生气地瞪他一眼,“遇到杀人狂的怎么就不是你呢”
郑舒南一乐。“我,你这想法就有点恶毒了啊,怎么就不盼着我点好呢你就那么想我被大卸八块”
“想,想的不得了,要是杀人不犯法,我早就亲自动手了。”
“我跟你没这么大深仇大恨吧不就是喝醉酒的情况下和你发生了关系么”
“那是我的第一次”
“女人都有第一次,给谁不是给至少给我你很享受。”
“你闭嘴,我不想你话”梁爽气呼呼地望向窗外。
“我”
她伸手在他们中间挥了挥手,“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结界,我听不到你话。”
“你”
“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你怎么这么幼稚呢还结界呢,三岁孩啊你”
要不是她长得美,郑舒南直接都想她是智障了。
“听不到听不到。”她哼着歌,就是不理他。
对付这种厚脸皮的人,杀手锏就是当他不存在。不搭理他,他自己就觉得没趣了。
郑舒南手机响了。
“嗨,宝贝儿。”他的声音很酥很撩人。
梁爽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他叫全世界的女人都叫宝贝。
“我在哪飞机上,嗯,去墨尔,不是我要找个女人,还需要绕半个地球开玩笑呢”
“再了,我不是还有你么其他女人我看不上。”
“什么等我回来带两个模特给我接风呵,别4,更多我都无所谓,但你不吃醋么我就喜欢你这么大度,亲一个。”
梁爽眼前掠过一男三女肉搏的画面太恶心了。
重口味
“s女警行啊我都喜欢。”郑舒南不断着荤话,还不时用邪恶的目光看她一眼。
越尺度越大,越起劲。
梁爽忍无可忍,叫住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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