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兰将她的脚擦干, 用手将那双小脚慢慢用力舒展, “我每天都会用力拉, 大姐的骨骼可能长成了,放开的程度会小一些,不过会比现在强”
“这几天你帮我,等回去后我会这样做”
冰兰手上加了力道,香兰没那么多时间,越拖越不容易伸展。香兰浑身颤抖,随后一股暖流传遍整个脚, 让她舒服地哼出来。
“我给你准备了鞋子,穿上袜子脚会很舒服”
“谢谢二妹”香兰眼睛红了红。
老张氏又跟孙女谈了谈,“你且等等,咱们找机会再跟陈家商量。我觉得陈家更希望早早抱上孙子, 先看看那边的意思, 如果没动静,咱们就想办法。”
沈香兰走了, 沈兴安去了杭州, 冰兰继续着自己的日子。不过开春多了一件事,山上挖来的笋子要做成笋干和腌笋。家里她最大,换了粗布衣衫跟着男人一起上山挖笋。
王氏看闺女一趟趟挑回来的东西, 最后落到那双变大了的脚上。今年比往年晒得笋干多了不少,一个春天,沈家几乎天天没离开笋。
又是一年的梅雨季,冰兰窝在家里陪老张氏读书, 也学学绣花。原主有刺绣的基础,给衣服绣花的时候老张氏总会哼一句“偷奸取巧”
因为冰兰都是将花样简单化,边缘化。这样省去很多繁琐。谷兰的是手艺要比冰兰好,针脚细密,花样繁琐。往往冰兰的一件衣服做好了,她还在绣那朵花。
所以冰兰的手艺不被老张氏看重,衣服都是她自己做。只有简单之处才会让冰兰插手。
“你这样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你没你大姐乖巧,也没谷兰耐心,做事又是一个有主意的。”老张氏一次感叹。
冰兰今天十四,家里的一切事务没有难不倒她的。做饭比两个媳妇做的好,干活比男人利索。该背的书比谁都背的好,有时候老张氏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孙女。说好总觉得不尽如人意,说不好,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沈家除了没多少富裕钱,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只是听沈子厚念叨族学的人数越来越少了,如果再这样只怕要停课。
外面的革命如火如荼,冰兰听着一月一回家的沈兴安与长辈说外面的事。广州闹起义了,死了几十人,广东四川都闹罢工呢,说是保铁路。雨还在下,今年已经超过了正常梅雨季。
家里做饭的柴越来越少。冰兰不得不去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之二十世纪日常》,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