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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不怕死的试图踩着上面的土石慢慢越过去。其实是这样很危险,万一这堆土石再次松动向下滑去, 或者上面继续滑落土石, 上面的人一定会被冲进山谷。但大家都用着侥幸心理那样过着。
三人相互看看, “走吗”
“走吧”等着来清理的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徐策让小战士先走, 第二个是冰兰,他护在冰兰后面。人个人就那么小心踩着泥土石块。冰兰即使胆大依然冒了一身冷汗。
她不敢向两侧看,一侧是倾斜下来的山, 一侧是无尽深渊,她只能朝前看, 看脚下。甚至不敢用力, 她怕自己一用力会让这片泥土失去平衡。
过来了,三个人不约而同舒口气,为了摆脱刚才紧张, 三个人的脚步加快了许多。下午四点多,冰兰到了墨脱,去县委教育部门交上尼玛的信。
“小林老师, 我们再明确一下, 虽然你是去帮孩子们找旧书, 找捐助,但是你只能歇探亲假。原则是三个月。如果你不能按时回来,我们会在工资上做处理。你的路费只是从这里到家的交通费, 其他不包括的。”
“明白,别的我都自己承担,我带回来的书或其他东西就定向给我们学校行吗剩下多余的我会分给其他贫困学校”她也想话说道前面。
“好, 只是回来要做个登记,毕竟是社会爱心人士的捐赠,到时候问起来这批东西怎么使用的,我们会做个说明。”负责接待的教育科长根本就不相信冰兰还回来,但是这个小林老师没要档案,还是有可能回来。
但有的人给你先咱后奏的也有,等工作找好了回来再调档案。干私营的干脆都不要档案了这位科长还是本着职责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不要打着为藏区捐助的名义做什么。
那就是不相信了冰兰没生气,对方想其他很正常。“我想提前预定三十套一年级的课本,三十套二年级的,三十套三年级的。这些多少钱我先预付了钱,这是我准备给村小学学生的。”
还真来真的了科长马上让财务算,冰兰照单付费。冰兰有支边补助,工资不低,不然谁会来援藏
冰兰去了徐大夫那里,徐大夫已经包了一包药材,还有她那个老乡也是向家里稍一包药材。此时的藏红花,虫草都还是很便宜的。冰兰打算在路上买一些带回去。徐大夫给她介绍了几个地方,东西好,价格便宜。
晚上就在医疗队吃的饭,冰兰被安排到招待所。徐策找来,“明天有马帮去八一镇,你跟着吧,到了松林口就有车去八一镇和拉萨了,路上注意安全。”一袋压缩饼干给了冰兰:“我们就这东西多,路上不方便吃东西的时候垫垫”
“谢谢,你们吃过了吗”
“吃过了,过来就是告诉你这事”
“好,徐指导员有没有想要的东西外面的东西可都便宜着呢我这次去的地方多,你千万别跟我客气”
“那就不客气了,帮我带两个防风打火机来,这地方潮湿的很,外出弄个火源很困难。记得多带火石”徐策想想道,他是军人却更像文人一样冷静淡定自若。
“嗯,这个保证能带到”冰兰想自己空间就有,但是还是要走个过程。
徐策笑笑,不由抬抬手想去触摸一下女孩的头,随后马上将手又收回来放下,“早点休息吧明天要起早”
这人一点不像军人,总是不急不缓的,等徐策走了冰兰心道。
别人可能怀疑冰兰能否回来,徐策却敢肯定这姑娘一定会回来。人的眼睛不会骗人。他在这里待了五年了,看的最多的就是人来人往。
去松林口,冰兰坐上了牦牛。去拉萨,她坐上了汽车,一辆解放汽车。几乎将她颠散架。没顾得看上一眼布达拉宫就要赶往机场,一座离着拉萨还有一百多里的机场。只有那里才有飞机飞往和其余几座大城市。去的航班一周才一次。
而明天据说就有,只能快赶过去。一辆破双排座要她一百块,好吧谁让她着急赶路而且已经下午了,车子难找
“同志,你是去机场吗”一个背包高大年轻男子跑来问。
“对,这辆车我包了,你要去机场”冰兰打量对方,看样子就不是这里的原住民,肤色略暗却不是本地人的那种紫外线照射后的那种。
“是,能不能让我搭乘我给你出一半钱”
“两位,先等等”司机说话了,”我这车上一位一百,两位一人还是一百,明白吗”
冰兰想揍那人,刚才不是说她包了这辆车吗怎么上来人的钱还是他的可是眼下着急,真的没工夫与他争辩,男子拿了一百块给司机:“麻烦快点,我们等着赶时间,中途如果你的车出问题,你要退三倍,明白吗”
“明白你们等好吧保证安全到
,这条路我都跑了无数次了”司机笑着将钱揣起来上车.
男子坐到副驾驶,冰兰坐到后面。汽车一路奔驰,冰兰靠着背包小眯一会儿。就那巧,一阵剧烈颠簸后,汽车熄火了。
男子脸色黑了黑,司机检查后无比尴尬:“真不好意思,我也不想”
“到底还能不能走”
“不能,我得搭车回去找人来修”
“三倍”
“同志,我兜里可就你们给的两百”司机不舍地拿出来。男子一把抓过,一张给了冰兰,一张装兜。下车四下看了看:“距离机场还有多远”
“八十里地吧”司机小心回答。也就是刚走了一半多点,往哪边走都一样远。
“你想怎么办”冯澈看冰兰。
“我能走,路上遇到车了再搭。”冰兰背上包道。
“好吧,我们一起”冯澈很利索地整整衣服背包,等冰兰迈步才跟上。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太阳依旧火热,地面带着热度,但晚上会很凉爽。
一个细高的小女人,背着大包大步迈着,一旁一个高大的精神的男子背着包也在迈着步子,他将步子尽量缩短,行进速度距离与冰兰保持着一致。两人都朝着天边望去,八十里地,一小时他们能走十里,或者多一些。如果没车,他们就要最少走七个小时。
或许说话消耗体力,或许两个人都不喜欢言谈,两人都努力朝前走,谁也不说话。一个小时,冯澈看看表,“休息一下,恢复体力,喝点水”
“嗯”冰兰将包放下,就坐在上面擦汗喘气,然后喝水。她的脸热热的,高原的太阳太毒
两人都不说话,都喝完水休息。冯澈想想自己是男人,还是打破一下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