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温晴的腿,放在他依然单膝跪姿的腿上。
男人钢锐无比的腿上,架着女人一双玉润修挺的小腿,她整个人靠在沙发上,身体舒服又放松。
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三的男人,以往的他潇洒,俊逸,儒雅里带着邪痞与贵奢,却是极为的冷静干练,沉稳且自带着一种霸气。
而今的他,依然是那般。
却是多了一份宽容,一份理解和对家庭的责任感,更多的是,对她的无限柔和的爱。
那份爱,不再仅仅是风花雪月的的情浓。
而更多的是,沉甸甸的疼她。
变着花样儿疼她。
他的力道轻重适中,将她试了一晚上婚纱的略有点酸酸的脚心给掐的立时间缓解了很多。
她的声音里都温甜里带着满足:“长鸣,我真的好舒服。”
她真的好舒服。
一双脚丫被他攥在手上,他声音温温的说:“舒服呀,舒服我给你捏一辈子。”
“人家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就跟皇后似的,这话真的不假。”温晴幸福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说道。
“嗯”君长鸣顺着她:“那你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怀,怀她十个八个的,到时候我们君家组成一个足球队”
“噗”温晴笑了,不过想一下也是向往的:“那得多热闹呀。”
“再加上大哥的三个孩子。更热闹。”君长鸣自然而然的说了一句。
“三个孩子”温晴不懂,眉毛都笑弯了:“你大哥,三个孩子”
“简简,东东,西西。我大哥的三个孩子,其他,都给我滚蛋”君长鸣毫不犹豫的说。
“你净想美事呢”温晴戳了他脑门子。
“关于大哥和于锦姐,你说你帮不帮”他握着她的脚丫,质问她。
“能不帮吗孩他爹不帮,你是不是要把我脚丫子给捏碎”温晴笑着问他。
“奴才哪敢哪。”
正好热水来了,君长鸣将温晴的一双脚丫缓缓的泡入水中:“烫不烫”
“正好。”
“一会儿泡了脚,老公抱你上楼,然后坐在被窝里,给于锦姐打个电话舒络舒络,循序渐进的”他提议道。
温晴点头。
讲心里话,她也很想于锦姐有个好归宿。<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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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于锦姐那么年轻。
脚洗到一半的时候,君长鸣的手机响了,他坐在沙发对面的小板凳上,擦擦手,点开手机一看,是君长鹤打来的。
“大哥”君长鸣叫了一声,然后看着温晴,较为愧疚的对媳妇儿说道:“光顾着我们试婚纱高兴呢,都忘了问问大哥怎么样了,在婚纱厅外面,大哥可是很难过的。诶”
“你现在问问他情况”温晴也抱歉的语气。
君长鸣接通:“大哥”
“长鸣,你老实跟大哥说,你上次在市北那家整形医院,看到你大嫂看到江露雪那个死女人是什么样头发乱的像鸡窝衣衫不整,失魂落魄,是什么时候”君长鹤一连串的问题。
君长鸣听不出大哥的喜怒哀乐。
“嗯,就是温晴刚离开我不久我送宋潆去整形医院的时候,大概一个月以前吧。怎么了大哥我早都跟你说了,江露雪那个女人,猫腻大得很她若一直待在君家,君家迟早有一天家败人亡”君长鸣从来就不说江露雪的好。
以前还顾着大哥的面儿。
现在不用了。
直接,明目张胆。
“大哥知道,大哥不会在糊涂下去了,大哥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大哥想为你那死去的前大嫂讨回公道,大哥想为简简做点事情。”君长鹤说出了心里真实的想法。
然后又热切的问道:“长鸣,简简她今天高兴吗”
“大哥,多接触,多关心她,哪怕她一开始对你冷漠,迟早有一天,她会由冷漠转为对你怨恨,只要她怨恨你,你和她都算近了一步”君长鸣真可谓是经验之谈。
“大哥知道,大哥懂你的意思。”
“我会帮你的大哥,我特别向往我们君家一大家子,你三个孩子,我再生一大群孩子,那样的话,爸爸妈妈得多高兴呀”这边,君长鸣的一张脸都溢满了幸福。
“我三个孩子”君长鹤没听懂。
“那个”君长鸣发现自己嘴巴大了,即刻结束了话题:“挂了大哥,我得照顾你弟妹呢。”
“简简今天怎么样”
“自己打电话给绍钦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君长鸣有些不耐烦了,再不给媳妇洗脚,水就凉了。
“可以吗”君长鹤小心翼翼。
“勇敢”
“嗯”堂堂君氏掌权人,需要弟弟的这句鼓励的话。
收了线
君长鹤先是给最为贴身的助手打了个电话:“小屠,去隐蔽的调查一下市北整形医院,对那里的每一个人,每一间房,都要着重的调查。”
“是君爷。”助手硬声答道。
君长鹤挂了电话,一双眼眸冷厉的朝江露雪的卧房看了过去。
满目都是仇恨。
一念而过。
心下多了一份无奈的温暖。
简简
他亲爱的小孩。
他什么时候才能打开她的心,让她接受他
自己真是个傻逼
君氏财团第一大傻逼。
不是自己亲生,纷纷打破了头消尖了脑袋要挤进君家,享受这份无上的荣华和富贵。
偏偏,自己唯一的骨血。
不稀罕这些。
偏偏,自己唯一的骨血,差点被自己弄死。
还冠以,你没父亲,你活该受欺负。
多讽刺
勇敢
君长鸣说。
划开手机,刷刷刷,毫不犹豫的,拨的是雍绍钦的手机号码。
雍王府内
雍绍钦在和君长鸣做着同样的事情。
他在为妻子洗脚。
只
雍绍钦给小妮子泡脚的时候,小妮子嘴巴里还在吃着爆米花儿哼着歪七扭八的小调儿。
一边哼唧着,一边脚丫不老实的搓着男人的手掌,戳着他,勾着他,问道:“老公,我唱的歌好听吗”
“嗯,我耳朵怀孕了”
“噗呲老公你跟上时代的步伐了,耳朵怀孕这样流行的话语,也能从你口中说粗来”唐简的话语里哪有意思夸奖老公的意思,分明是打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