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女总裁,这就是您不地道了。.好歹,我也算是从g市远道而来的友人,您亲自泡茶给我吃,这涵义才不一样。”
友人?谁特么的跟你是友人!当初你跟钟云若一起诬陷她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友人了。
上官明希微微一笑,眼睛里装着无限的风情,“我可不是泡茶的好手,怕糟践那上号的龙井茶叶。”
“我不在乎。”段海义说完,换了个姿势,再次认真的说了句:“只要是出自你手的,再难喝我都会觉得好喝。”
“段先生可真是幽默。”上官明希皮笑肉不笑的回敬了句。
“俗话说的好,增人龙井,手留余香。”
上官明希咯咯一笑,打趣的道:“这是哪里的俗话?我还真是孤陋寡闻,居然第一次听说。”
她这一笑,瞬间掳获了段海义的心。
原来,她笑起来的样子,竟然是这样的美。水眉微弯,明眸潋滟,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性感风情的女人味道。
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尤物,世间独此一款。一旦入了眼,其他女人皆是浮云。
“你笑起来真美。”段海义怕是真的被这笑容着了迷,大胆的赞扬着。
就在上官明希脸上露出错愕的神色时,特级秘书走进来,将泡好的西湖龙井放在了段海义的面前,微微颌首,转身离去。
上官明希也摆出正色的公事公办的脸,道:“段先生,海城的方案你也有兴趣?”
“当然。”段海义喝茶,以缓和自己刚才口无遮拦的尴尬。他点头道:“段家企业涉及很多产业的,其中工程项目算是比较薄弱的了。这次我回国,就是希望把建筑项目这一块搞出点起色来。”
“哦。”上官明希意味深长的点头。“怎么就选择海城了呢?”顿了顿,她眸低浮出笑意,试探又带着开玩笑的口吻道:“该不会是因为知道海城的项目是我在管着的吧?”
“当然……不是!”段海义矢口否认。他一扬眉,颇带着自信的道:“这就是缘分!”
缘你大脑袋的分!上官明希心里腹诽着,脸上却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道:“段先生真是幽默。既然如此,那么丑话我先说在前头,咱们私事归私事,公事归公事。作为海城项目唯一的开发商,你们不过是我来帮我融资的合伙人,最大利益理所当然要归我的。”
段海义瞪了她一眼,口吻却带着友善的,装出来的讥诮:“嗜钱如命的女人!”
上官明希也不恼,不以为然的说:“我跟段先生不同。段先生家世好,成就多,砖石王老五。我呢?一个离异了的,带着孩子生活的女人,既然要生活,哪一样不要钱呢,您说是吧,段先生。”
“没有异议。”段海义道。
“合作愉快!”上官明希嘴角扯出迷人的笑。
总算是把段海义给打发了,实在是奇怪,他怎么就突然的跑到海城来了。据她所知,段士家族似乎就这么一个独苗,怎么可能放任他一个人到海城发展,抛弃g市的根基的?或许,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段氏家族企业正打算朝外地扩张吧。
一天的忙碌过去了,上官明希跟设计师们约好了,第二天到基地查看大楼的设计。商讨一直持续到晚上七点整才结束。
收拾完毕,上官明希离开公司的时候,公司大楼已经系黑一片!
上官明希踩着高跟鞋,挺直的倩腰完全看不出有一丝的疲惫。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
冷不丁的,响起一个声音。
“总裁实在是废寝忘食,这都几点了,才出门?叫我这等你下班,想请你一块吃个晚餐的好等。”
咦!这不是段海义的声音吗?
上官明希循声望去,果然,就看到段海义站在自己的车门旁边,一手搭着自己的车子,一手插在裤兜里。
月光下,男人挺拔的身材,完美的脸庞,一身的气质。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帅哥。只可惜……上官明希无心欣赏。
“段先生,你怎么会在这儿?”上官明希收起好奇心,朝他走去。
“我不是说了吗?想约你一起吃个饭。”
“不好意思,下班的时候我不想谈工作。”上官明希板着脸。
本来就跟他没什么交情,以前还可以说很厌恶他。这样的人,还跟他吃饭?想的可真美。
“那就不谈工作,谈人情。”段海义道。
“人情?”上官明希差点要气笑了。
她跟他有什么人情在?有仇恨才对吧!她又怎么会忘记,当初钟云若‘怀孕’又‘流产’在医院,她去找盛行风的时候,他和钟云若俩个人可是狼狈为奸,将一切的脏水往她身上泼的。
这样的人,公事接触一下那是没有办法的。若是私下见面……上官明希恨不得给他几脚几拳头才解气的。
“不好意思,我约了人。”上官明希说完,将手里的包包捏了捏,又道:“对了,段先生,纠正一下,我们之间不存在人情。若不是因为想把海城工程做好,我是不想见到你的,哪怕一分一秒。”
语毕,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朝自己的豪车走去。
段海义料到自己这样做一定会吃个闭门羹,只是没想到,她这幅冷艳高贵的样子,却再次的勾起了他心底不该有的想法。
在她离开后的一个月里,他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他是怎么了?为什么茶饭不思?为什么整天郁郁寡欢?做什么都没有兴趣,见什么人都没有动力。甚至,就连对钟云若,都没有了往日的半点情愫,甚至都有点不想见到她这个人了。
后来,辗转打听,才知道上官明希和盛行风离婚后离开了g市,去了遥远的海城。他才知道,自己得此病症的主要原因!
钟宅的房子,被那些追债的人里里外外的抄了个遍。
但凡是能移动的装饰,家具,电器,全被那帮子号称‘收债人’的土匪流氓强行搬走以抵债务了。甚至,就连钟家所有衣橱里的高档衣帽鞋,也被一并掳走了。
大半夜的,钟家哭声震天,怒骂声一声接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