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警察要来,少妇反而不再慌张了,镇定自若。
“好,等警察来,看他们怎么收拾你。”
听这少妇的语气,白泽感觉不大对劲,似乎让警察处理会对自己不利。
不过不要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歪门邪道都是纸老虎。
话音刚落,一位警员真就过来了,“谁报的警?怎么回事?”
白泽挥了挥手,“这里,这里,我报的警!”
那位警察询问道:“怎么回事?”
“这位女士的孩子把我新买的手表弄出划痕了,我要求她赔我一个新的,但是她不肯,所以我就报警了。”
警察有些不耐烦,“就一块手表,还报警,折腾我出来跑一趟。谁家孩子把人新买的手表弄坏了?赶紧赔给人家完事了!”
“我女儿弄的!”少妇霸气道。
警察看向那个少妇,一看到少妇那张脸,差点没跪下……老……老婆大人!?
“说说,怎么回事。”警察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虽然面上风光,实际他却感觉膝盖在隐隐作痛。
家里的搓衣板……键盘……甚至最近,开始用榴莲了,疼的很!
在警察了解了事情经过后,没有说任何少妇的不对,更没说那熊孩子的不对,反倒是指责起白泽了。
“一百二十五万?你那表真的假的?发票是不是伪造的?那块表你是拿来送人的吧?我跟你说,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买个地摊货,伪造发票,然后欺骗无知少女,冒充富二代,骗财骗色。这件事看看这位女士是不是还要追究?如果她追究你的话,我就要以欺诈的罪名,刑拘你了!”
“你现在跟这女士好好说,好好商量,态度好点。只要她不追究你,你也就不用负责任了。”
那少妇神情高傲,警察帮着她,让她有恃无恐。
“刚才就说你了,一个大男人,跟孩子过不去?我也不为难你,把我们这顿烧烤的钱结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白泽无奈的笑了一下,“我说怎么报警你一点都不怕,原来知道警察会帮着你?我最后再说一次,我没有跟这熊孩子过不去,我是在跟熊孩子的家长过不去。就你家孩子是宝,其他人都得给你家孩子服务?都得让着你家孩子?为了不让你那熊孩子受委屈,其他人受委屈就活该?你当你是谁?在我面前,你没这面子。”
白泽又对那警察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但你身穿这身衣服,是不是就应该秉公执法?这事谁对谁错,你心里没点数?男人宠老婆,宠孩子,没错,但不能是非观都丢了吧?何况,你还身披警服呢。”
(ex){}&/ 中年男人走到白泽身边,“见过白少爷。”
白泽拍了一下中年男人的肩膀,“辛苦你了,这事交给你处理。”
“白少爷放心。”
中年男人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那少妇,“你好,我是白少爷的律师,我叫孙明奎。”
“孙明奎!?”警察的语气很是惊讶。
孙明奎朝警察微微一笑,“看来这位警官同志听说过我?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吧,说句自大的话,这个城市的律师水平,如果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鉴于我的当事人白泽先生和这位女士的纠纷,意见达不成一致,达不成和解的条件,我将全权受理白先生的委托,会对这位女士提起上诉,交由法院判决。”
“顺便一提,因为我的业务能力较强,所以我的聘用费用也不低。白少爷这场官司,我的聘用费是十五万元。因为是经济纠纷案件,所以一旦法院判决我们胜诉,判你们败,这笔律师的聘请费用,也会判决由你们替白先生支付的。”
少妇一听要被起诉,直接被吓傻了。
她就是仗着老公是警察,才敢这么无理取闹的。一旦被起诉,法院会怎么判,她心知肚明。
她也清楚,其实理在白泽那边,法院无论判她怎么赔都没毛病。
“你不能仗着有钱就这么欺负人吧!”少妇吼道。
“欺负人?我原本只想要你一个道歉,是你一直不肯认错,怪我喽?”
“这位先生。”警察同志脸上终于挂起了温和的笑容,在跟白泽商讨,“就一块手表的问题,没必要闹到法院吧?我让她现在给你道个歉,这事就算了吧?”
白泽摇了摇头,“我又不是没给过她机会,现在才道歉的话……抱歉,晚了。我看她是个女人,才让律师来跟她谈的,如果她是个男的,我就亲自跟她动手暴力解决问题了。我也说句自大的话,如果我真把她打死了,没人能把我怎么样。你可以把我这句话当成是恐吓,以恐吓的罪名拘捕我,但只要你敢拘,我就敢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在说大话。”
温婉好奇的打量着白泽,原本她以为白泽就是一个仗着有钱,只会吃喝玩乐的富二代。
现在看来似乎不是,他做事滴水不漏,每个环节都考虑的面面俱到,一环扣一环。
甚至,温婉相信,如果律师出面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白泽也一定还留有其他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