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妥低头玩着枢兰以煌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又坚硬,突然就问了一句“你的深王戒呢?”
正埋头嗅着容妥发丝间的清香,枢兰以煌低眸扫过左手食指上淡淡红圈,那是长年累月配戴指环的痕迹。
“想要?”来天功学院之前就收起来了,毕竟有不少人见过他戴的深王戒。
容妥听他问,蓦地抬头与他四目相对,而他的目光似乎一直流连在她脸上,只要她看他,总会看到他已经注视着她。
“就是好奇里面有什么。”她目光闪烁,里面隐隐若现的皎洁与精芒,很灵动。
枢兰以煌也不多说什么,被她玩弄着的左手掌心微抬向上,里面赫然躺着一枚古老精致的指环,正是深王戒。
“交你保管。”见她目光锁紧深王戒,便知道她又犯小毛病。
“那我帮大神你好好保管。”说完,就快速拿过他手中的深王戒,指尖正好划过他掌心,一股骚痒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使他眸光一深。
“阿妥。”头上传来他那低醇又磁性的浑厚嗓音,有点撩人。
“嗯?”
下意识抬头,熟悉的凉冷气息覆盖着她,唇又被吮住了,带着轻碾轻啄,似在嬉戏般,比之前更多了技巧,吻得她云里雾里的。
“叫我。”他似乎不满足只是轻尝,俯身压上去,有种侵略的意味,气息忽然变得炙热而强势。
“枢兰,以煌?”她水眸含春,里面一片氤氲,呼吸紊乱。
“不对。”轻咬她下唇,有些疼痒,她蹙紧秀眉挣脱却被他紧紧钳住双手,不得动弹。
“乖,叫我煌。”他语调非常的低,浓重的鼻音带着温情的宠腻。
这个称呼太亲昵了,让她一时间喊不出来,双颊粉绯,朱唇紧抿,欲语还休,却不知此刻自己多么的诱人犯罪。
之后她便失去说话的权利,想要说什么都通通被封住,胸腔的气息不断被吸走,挺拔的双胸起伏不定,两人过于贴近,使得枢兰以煌完全清晰感受到她那曼妙的身段与丰满的特征。
“”猛地推开她,两鬓冒出细汗,眼神灼灼着。
容妥一直受他引导,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是默默配合着,毕竟她也不懂太多,此刻见自己被使劲推开,一脸迷茫。
枢兰以煌不敢正视容妥,此刻脑海中清晰描绘着容妥的身段与丰满,就是刚刚体会到的玲珑浮凸,不受控制的去想。
见枢兰以煌耳根烫红,满头大汗的,紧张问“是厌腑又犯?”
双手就捉他衣襟作势要扒,还是同样的被拦截住不安份的小手,他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无力与好笑,带着些许无奈与认命道“是我的问题,修为还是不够,定力太差。”
这还修为不够?故意在打击她吗?
容妥抽回被他捉住的手,翻了个白眼,从石壁上跳下来撞开他,道“我有事要忙,大神你自便。”
看她绝情离去的背影,他抚额低笑,她倒走得潇洒,而他还得独自承受不得说的苦。
*
三天后,厉龙白召集全天功学院学生开大会,公布了一则外出历练的消息。
正如林总先所说的,名单中有翀乾宗三名新生和林总先等打配合的十名学生,其余加上容灵,毕盈盈等林林总总的其他学生。
让她有些诧异的有刀雨隽、邬秋童以及女昀翡。
眼中划过厉色,看来厉龙白想一次性把三国太子都除掉,厉潮生只怕是没耐性等了,把计划提前,想早些登顶达成霸业。
邬秋童满带复杂的目光看向容妥,而容妥也意有所感与邬秋童投来的目光相撞,她只是勾起明艳的笑容耸耸肩,他却眼光深沉,似乎感知到什么一般。
正在这时,枢兰以煌走出人群,淡淡道“加上我的名额。”
而有他的地方,前后不过几丈绝对会出现厉婵妩的身影,果然,厉婵妩知道他想去历练,向厉龙白撒娇道“白叔,我也想去~”
厉龙白沉声道“在外历练没有定数太危险了,你乖乖待在天功学院哪里也不能去。”
厉婵妩见厉龙白如此强硬,便跑到他身边摇着他的胳膊,声音细腻而柔软,听着让人心都化了。
“白叔,妩儿会注意安全的,不是还有其他学生嘛,绝对没有问题的。”
厉龙白终身未娶,一心专注修炼,所以把厉婵妩当自己千金一样疼,见她声声欲泣的模样心头还是软得不行,也硬不起态度。
“去可以,期间绝对不能私自离开队伍。”
厉龙白也只是表面上叮嘱一下,私下决定派几名高手暗中保护,正好里应外合,对付不了容妥的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白叔对妩儿最好了!”
“你这丫头。”厉龙白严肃的脸色难得软化,看向厉婵妩那是满满的溺爱。
厉龙白见众人都朝他这边看,猛然发现自己在外的形象不可毁,轻咳一声化解尴尬,大声宣布道“这次出发历练共有三十人,你们都准备好行囊与必须品,五日后出发,到时候本院长会把历练的路线图发给你们,而这次历练必须有总指挥与副指挥。”
“总指挥交由厉新珏来担任,路线图由他保管,他对于整个内陆的版图比较熟悉。副指挥是厉新桀,他能观星象知天文,有他配合厉新珏本院长是最放心了。而厉新才则负责统计好所有学生人数,途中的一切衣食住行由他来安排。”
如果不清楚厉龙白的阴谋,当然会觉得安排得非常妥当。
毕竟三国太子也不适合操心这些琐碎事情,只需要路途上玩得高兴就好,而小姐们也不需要承担些什么脏活累活,就出去见识见识就好,其余都是世家子弟,骄纵金贵。
众人散去。
青天海内,容妥,邬秋童以及女昀翡三人坐在八角亭中,容妥一脸轻松休闲,另外两人则很严肃。
“容姑娘,你实话告之我们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邬秋童沉声问着,好看的丹凤眼此时无比沉着,里面淡淡的探究。
“可是翀乾宗有什么问题?”女昀翡大胆猜测着,不过他也是通过一些细节推断出来。
容妥放下手中杯盏,茶水的痕迹还停留在粉唇上未干去,慢慢道来“翡大哥你说对了,翀乾宗很有问题,而我来天功学院也正是有目的,而我的目的就是你们二位。”
邬秋童与女昀翡没想到她如此直白,也不怕他们会反感。
他们的确不反感,只是过于惊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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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啦!!明天母亲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