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文茵坐在茶楼的一角,听着台上的人说书,起初还并不在意,可接下来,就有所深思了。
贪官啊!
柏文茵觉得,好像自己应该能干点什么对这个国家,这个社会有所贡献的事情了。
一个国家,不缺忠心之官,更不欠缺奸佞贪官。
奸佞贪官鱼肉百姓,在那个朝代,那个国家都会出现,这些人可都是蛀虫,遭人唾骂,遭人诅咒,可是从未杜绝。
若是
柏文茵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看着莫邪,柏文茵笑的跟小母鸡一样,让莫邪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又觉得柏文茵不怀好意。
“大头叔,咱这赤阳城中,谁家家大业大,财力雄厚!”
莫邪愣了一下,然后吐出两个字:“皇上。”
“”柏文茵内心翻个白眼,要你所说,要是能动皇帝的财产,柏文茵都不费这劲了。
“嗯,我是说,官员里谁最有钱?”
“户部!”
“”
柏文茵觉得是自己表达不清楚?
户部谁都知道有钱,可那还是皇帝的钱好不好。
“大头叔,赤阳城中,你应该知道一些贪官吧,我想要钱,很多很多钱。”
莫邪愣神:“贪官不会给你的。”
“我也知道不会给我,除非他傻,我是说,你能不能偷!”
“我不知道藏那。”
“我不管,我就要钱!”
这不是为难人嘛?莫邪挠挠头。
“我试试!”
“大头叔最好了。晚上让厨房给你加鸡腿。”柏文茵毫不吝啬地说到。
莫邪也不是偷鸡摸狗的人,做佛爷,实在是有点为难他这个大侠,虽然偷的是贪官,心安理得,可这事实在是没谱。
得,谁让柏文茵最大,莫邪也没有办法。
莫邪是个急性子,这点,柏文茵也是。
说干什么就干什么。晚上,几道影子穿梭于赤阳城的上空,踩着房顶做起了偷鸡摸狗的勾搭,虽然都有点无语,可怎么感觉还有点兴奋呢?
莫邪到底不是干偷盗的料,一出手,就被发现,得,没办法,偷盗不成,改为明抢。打晕贪官家里的家丁,明目张胆地抢人。
一天。
两天
三天
贪官不敢声张,家里被抢,也只能忍着,谁敢声张啊,那跟寻死差不多,寻回了财产,脑袋掉了,这个买卖不好。
所以,很多官员的府邸上,家丁多了起来。赤阳城也流传出了城内来了一伙贼人强盗。这伙人下手不守规矩,没被发现还好,发现了就会明抢。
有这么干的贼人吗。
关键还没i人出来报官,这件事情就更诡异了。
暂不提这事,冬去春来,大地回春,候鸟北来,赤阳城皇帝出巡打猎,成了柏府现在要待命的事情。
柏文茵因为福盈公主的邀请,也成为了这场春猎的邀请人之一。
当然,不会发邀请函。
只不过名单上倒是多了一个公主,一个郡主罢了。
除了皇帝之外,跟随的还有几位皇子,和一些官员。
春猎,也是华风国春季最盛大的活动之一,因为这个时候野物都从冬眠中醒来,皇帝又觉得这是一年征程的开始,自然身先士卒,做一个表率,以示华风的威名,自己的威名。
打不打得到猎物不要紧,关键是威名。
到了春猎日,柏文茵原本想着与哥哥同乘一匹马,但是景先帝的召唤,让柏文茵不得不坐上了龙驾。
看着柏文茵,景先帝一脸的笑意。
“别看了没别人?”
“不是福盈也也来了吗?”
“来了,不过在另一辆车上。”
“”柏文茵看着皇帝,满眼都是疑惑。
你想干嘛?
“咳咳,你得了那么多赃物,是不是该分我点!”皇帝施施然说道。
柏文茵一愣,然后就知道皇帝说的是什么了,仔细想想也是,莫邪知道黑玉,肯定也跟皇上有关系,那么莫邪干了什么,皇帝应该比自己还清楚。
不过,柏文茵撇撇嘴,一脸守财奴的样子说道:“您老人家都有那么大国库了,跟我一孩子抢钱?”
景先帝黑了脸,什么叫抢,你那才叫抢。
一开始景先帝也喜见乐闻,景先帝不是不想动这些贪官,可是动了,又会牵扯出很多事情,若是有人一旦发现是自己动手,这赤阳城都该动荡起来了,而且景先帝现在对这些贪官另有用处,可不是现在都能动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没敢动手,一个小姑娘跑到自己前头去了。
这样景先帝想想也好,自己不动手,不代表别人不能动手啊,起先是想让自己的儿子们动动手,练练心,现在柏文茵插了一杠子,景先帝也没办法。
莫邪偷的赃物,抢的赃物,景先帝原先还真看不上,给柏文茵就给了。可是渐渐地,等人列出了清单之后,景先帝觉得,自己是个傻的。
景先帝不知道是自己小看了柏文茵,还是小看了那些贪官。
一家的赃物是不够看,可别人家的呢?虽然不及自己的国库,可是那比得上自己快两年的税收了。
东西没那么多,银票多啊。
景先帝觉得自己吃亏了,吃了大亏了,所以就想分点,不多,一半就成。而且,景先帝觉得,这么多财务,放在柏文茵的手里,是糟蹋,是糟践,是糟心。恩自己糟心。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
“多了。”
“不多,我还觉得少了呢,要不你给我点!”
景先帝瞪眼:“你这孩子到底想干什么?”
“多了给自己当嫁妆!”
“”熊孩子一点都不可爱。
景先帝看着柏文茵笑了,然后幽幽地看着柏文茵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柏文茵咧开嘴笑着说道。
“”
“我不管你是谁,你将来会是皇家的媳妇儿。”
“凭啥?”这次该柏文茵瞪眼了。
景先帝富含深意地看了柏文茵一眼,然后说道:“你想被绑在架子上烤火?”
“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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