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巧妙地说一年后补办婚礼,而不是说不办,理由也很合适。
即墨老爷自然就答应了下来。
即墨严嘴角勾起一抹讽刺:你的小聪明,什么时候用在正途上?
那你呢?你野蛮的力气,就用在揍自己弟弟身上吗?顾安然反驳道。
饭后,即墨煜就被拎进了健身房,一路上叫得惨绝人寰的,没有人帮忙。
顾安然觉得他被教训一下也好,以免以后总是臭嘴,对她胡说八道。
但这不表示她赞同即墨严的做法——
你以为自己打架厉害,就拿亲人开刷,很得意么?
即墨严眼瞳一缩。
这个该死的女人!也不想想他教训即墨煜是为了谁?现在她帮着别的男人责怪他?
我打他,你心疼了?他冰寒着脸靠近。
顾安然笑道:我只是觉得以大欺小,很没有江湖道义。
即墨严逼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
顾安然还没来得及跑,被他攥住了手腕。
你是我即墨严的妻子,需要我用行动证实这一点?即墨严的手像钳子,将她拽到床上,顺势压下。
顾安然抬起腿踩住他的胸膛:再过来碾断你的肋骨!
除了我,你不该妄想任何男人。
即墨严捏住她的下颌,眼眸里迸射出狂乱的占有欲。
顾安然吃惊——
据说男人的占有欲都很强烈,把自己的女人当做所属物,不准别人半点染指。
可他们不过是形式上的婚姻,他是不是太入戏了?
他按住她的退,炙热的吻压下来!
顾安然避开:你发什么疯牛病?
即墨严攥住她推拒的小手,眼神灼热:我没忘记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在跑车里她脱衣服,即墨煜打开敞篷,被他抓包——那件事?
陈谷子烂芝麻,你现在来吃醋,是不是晚了?
不晚!男人的大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眼神猩红,像凶猛的野兽,恨不得一口吞下她。
即墨严!顾安然奋力挣扎,你在违反合约!
即墨严动作微微一顿,炙热的气息喘着:你明明也很想……
他满是情~欲的气息包围她。
男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肿胀下身隔着军裤抵着她的腿心……
无一不是诱~惑。
顾安然瞪大眼,心虚地喊道:胡说!
他的手挤到她的腿间,不想,怎么会变得这么厉害?
顾安然全身酥麻,强硬地扬起小脸:我尿裤子了不行么?
……
即墨严,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该强迫女人跟你亲热。你那么饥渴吗?连一个女人都拿不下,只能仗着身强力壮欺负她,你羞不羞?她站在他最骄傲的尊严上,狠狠地践踏。
果然,即墨严的脸色一寸寸地黑凝。
走开,再多看你几眼,我不止尿尿……臭臭都想出来了……
顾安然,即墨严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差点要折断她,迟早有一天,你会求着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