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然疼的倒吸气,唇瓣已经破皮了,轻轻碰一下都疼,他还大力地擦。
她紧紧咬着牙关,承受着他的怒意……
直到他停下手,俊脸逼近,高挺的鼻梁低着她的。
他灼热的呼吸烫在她唇齿之间。
顾安然睫毛轻颤,心脏剧烈地响着,以为他会吻上来。
你以为一个吻,就足以道歉了?他低哑地嘲笑,顾小姐连吻都可以出卖,身体呢?
她的手淡淡地按在自己的领口上,解开两颗扣子:你想要我的身体,给你。
那天晚上他夜~袭她,裤子都脱了,不就是想要吗?
如果他想要,她不介意这残喘的生命都给他。
可是,他已经是leo的爸爸了呀!
你说什么?即墨严眼神古怪,仿佛听错了。
顾安然主动来看他、吻他,甚至愿意把身体送给他?
你不是想要吗?顾安然吸了口气,抬起纤长的睫毛,那天晚上——
你真脏。即墨严痛苦不堪。
顾安然不解,心脏刺痛。不是他想要的吗,她到底哪里脏?
我想要你的身体,你就给我,是个男人想要你的身体,你都可以给他们!他恼火地抓住她的领子,咆哮低吼。
压抑在心底的怒意爆发而出!他恨不得掐死她!
顾安然冷静地看着他的怒意,不会,因为他们不是你。
……
即墨严,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不相信我。她的手指轻轻抚开他垂下的刘海,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从始至终。季泽川没有碰我,煜更没有,我发誓。
即墨严空洞的眼怔忡。
她像美人蛇,吐着毒芯缠上他……
一次次被她咬伤,他还在蠢蠢欲动地想要相信?
我没有理由对你撒谎,是不是?顾安然认真地微笑,想要从他的表情中得到一丝肯定。
然而,她看到的是迷惑,对她质疑的探究。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永远无法根除。干扰他的思维,影响他的判断……
你有家庭,新的生活,我不想破坏你的幸福。她活不长,没有未来给他啊。
你以为凭你可以破坏?即墨严嗓音哑的自己都陌生,你在我的世界里已经无足轻重,算什么东西!
顾安然深深吸了口气,在内心做了决定,等他抉择:我没有期望,只是觉得,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喜欢的话,我可以是你的。
什么意思?
情~妇啊,她淡淡笑道,不然呢,还能是什么?
说出这句话,她的心里充满了罪孽感。
最基本的道德她都丢掉了。
即墨少爷不需要的话,就当做我自作多情了。
即墨严抿着薄唇,更古怪诡谲的眼神盯着她。
顾安然摘下他的手,从垃圾桶里捡出来那根链牌……
我明天就会走,早上8点以前,你都可以考虑清楚。想我留下,给我电话?她把链牌攥在手心里,如果你没有找我,那就当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