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修饰。
那么意思是,他都不知道强过他多少的人。
没有那人的特征。
而他也只来得及留下这浅浅的一个字符,几近淡掉。
苏溶月抿唇,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恐修独有性命之忧。
她转身又往黎克未知的方向飞去,可以感受到她的急切与低气压。
黎克皱眉,她又怎么了很是急切的样子
正是深夜,一处农户。
等了苏溶月大半天的云明辉正在一老人的招待下吃夜宵。
因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不来走走,便遇到同样未睡坐在小院独自饮酒的老人。
老人消瘦的背影让他红了眼眶,几乎落泪。
“明辉啊,我给你做一碗豆腐脑吧。”
豆腐脑
云明辉眨眼,仰头,不让眼泪落下,豆腐脑啊,他已经十年不曾吃过了
“好。”
记得小时候,最爱做的事就是跑来庄爷爷的摊子买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这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豆腐脑,真的很好吃,很好吃。
这个热情待人的老爷爷,是他童年里的一抹光。
他是唯一一个不嘲笑他容貌的人。
他和妹妹,唯有妹妹那双跟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睛在这貌美如云的皇城有可比性,普通的相貌,让他招来许多嘲笑。
而妹妹,因为她那双酷似父亲的眼睛,从来没出过门,见的人只有那么几个。
现在来找他,则是因为父亲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辉儿,有事找你庄爷爷,他会帮你。”
只是他还来不及找庄爷爷,就跟妹妹齐齐被抓,而母亲,死在他眼前。
而这十年来,当初父亲给他看的那几副防护图,早已被他琢磨透,而其中带给他最震惊又最情理之中的信息,就是进入皇宫密道的隐蔽入口,连蝶皇都不知的入口,竟在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老人的家中
于是便懂了小时候一些疑惑过的事情。
记得当时父亲只是笑笑不答。
比如为什么处在城中央的父亲会让他跑去城东缘街买豆腐脑。
当时他就疑惑,这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父亲,这小道消息他也会知道还让他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跑去买
要知道庄爷爷的豆腐脑也就在城东缘街这条街比较出名而已。
又比如每次他都只能用父亲给他的灵叶币买,还要将找回来的灵石币先交给父亲
再比如找多了父亲还要他下次去的时候给老人家带去
现在明白了,原来庄爷爷,是父亲的人。
隐藏的太深了,当初清洗父亲势力的时候都没有将他找出来。
“叩叩叩叩叩。”
三声长,两声短。
是苏溶月来了。
云明辉送了口气,他虽不知苏溶月要去做什么,但也知是重要甚至极为危险的事。
但当他看到苏溶月身后的黎克时,皮立马紧绷起来。
这不是要甩了他吗
他会不会把所有错算他头上啊
他可不可以关门假装不认识他们啊
但很显然,不可以
“溶月,你来了”
“嗯,明辉有吃的吗我都要饿死了”
“有,你赶上巧了,庄爷爷刚做好一锅豆腐脑呢。”
“是吗我要吃辣一点的”
两人说笑着走进去,完全忽略了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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