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活都给我干,你想辞职?”林婉晴忽略掉程谦,白眼看着白子敬:“或者是白院长嫌我给你钱太少,想另谋高就?”
“不是不是,天地良心!”白子敬举手保证,他可是师父一手带出来的,拍拍屁股走人会被师父弄死的!
等到三人换好衣服,白子敬捅了捅林婉晴的手臂,指着不远处一副怨夫样的纪嘉泽问道:“那个该不会就是宝宝贝贝的亲生父亲吧?”
林婉晴皱眉,手指狠狠回击回去:“就你事多!”
无言那个大嘴巴,真是什么事都藏不住。
“这你可不能怪无言,这些手续都要经过我这里的,难道你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程谦听见自己的表哥竟然就是当年被师父睡了的男人,不由竖起了大拇指:“那我表哥还真是可怜啊!”
三人说说笑笑的,纪嘉泽一直环着胸看着他们这聊着,还不时往自己这边看几眼,他的眉毛都竖起来了。
“算了。”
林婉晴走出来,纪嘉泽快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你什么时候能跟我这么说说笑笑。”
看见她跟别的男人那样,却把自己拒之千里之外,纪嘉泽感觉自己的胸口怒火难灭,恨不能把那两个男人揍一顿。
他生气了,难受的很!
林婉晴试着去挣脱,男人死活不放手,还越握越紧。
白子敬走了过来,“纪总的占有欲很强啊,只是我师父可能不太喜欢这样的待遇。”
暗戳戳的,白子敬手一用力,把林婉晴给拽了出来:“咱们这有三人呢,纪总一人独占是不是不太公平?”
白子敬一米九的个头,微圆的脸五官尤其好看,而且这个男人长期健身,整个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阳光大男孩形象,跟纪嘉泽完全不一样!
此时的他看着纪嘉泽,嘴角微微划出一个弧度,陇上了林婉晴的肩:“师父,你说是不是啊!”
三个男人一台戏,林婉晴被这三气的头疼,她快步往前走:“你们说什么都对,但是别跟过来!”
林婉晴走到前面,犹豫了好久拿出手机给徐宁发了信息:“一切安好。”
然后,她走到了病房。
徐一楠躺在床上,用着心电监护,人还没有完全苏醒过来,李凤守在她的面前,看见林婉晴进来,她站起身,脸上全是感激。
“林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
林婉晴笑出声来:“谢我做什么,手术是白医生做的,他可是帝国的名医,放心吧,你老公不会有事。”
“还有月月他们我也已经安顿好了,等徐先生好了,我就送你们过去。”
李凤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手捧着林婉晴的双手,跪在了地上,林婉晴赶紧拉她起来:“你千万别这样,要不是因为我母亲的事情,你们也不至于如此,是我对不起你们!”
以前她不知道为什么公公要那样做,现在她懂了,不管你做什么,在坏人的眼里,你都不会是无辜的,他们不会善罢罢休!
三个男人在门外看着这一幕,白子敬把程谦拉到角落小声说道:“陈天启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程谦皱了皱眉:“查不到,信息到半就被中断的,后续的根本查不下去!”
“为什么?”
“蜘蛛听说过吗?”程谦头都两个大了,这可是黑客届的大佬,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跟他们干上了,“简直就是噩梦,我们做什么他就拦什么!”
“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们,频频阻拦我们!”
“那事情查不下去,陈天启那个王八羔子不会过几天就被放出来吧!”
“不会,陈家干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一时半会出不来。”
说着,程谦下巴怒了努病房里的林婉晴,“你可千万别提这件事了,要不是那天那位去的快,我估计得被师父撕了!”
程谦想想都觉得可怕!
两人不敢再提,纪嘉泽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看着病房里的女人,她真是越来越让自己跌破眼镜了。
林婉晴出来看见门口的三个大男人:“你们这么闲的吗?”
怎么到哪都有他们的事?
“既然事情都做完了,你们是不是该散了?”林婉晴揉着发疼太阳穴,今天实在是没空跟他们纠缠。
“事做完了,该吃饭了啊。”
白子敬摊开手,“婉婉,接到你电话我连晚饭都没吃,你不应该负责吗?”
林婉晴:“我……负责?你这说的什么话?脑子瓦特掉了?”
林婉晴一板就要拍过去,纪嘉泽冷冷擒住了她的手:“动手动脚的像什么话,吃饭去。”
看着他们打打闹闹他就闹心,纪嘉泽说完,拽着林婉晴就往外面走,程谦和白子敬赶紧跟上,纪嘉泽把人丢进车内,看着走过去开车门的两人:“你们做什么?”
“吃饭啊!”
两人被问懵逼了,拉车门的手顿住,纪嘉泽直接把门给锁了:“要吃自己吃去。”
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两千块钱放进白子敬的手里,然后快速地拉开车门,自己坐了进去,锁门,轰油门,一气呵成!
留了程谦和白子敬在风中凌乱。
林婉晴握紧安全手柄:“开这么快做什么,不是说吃饭吗,你这什么意思!”
怎么把他们给留下来了。
“难道你想跟他们吃?”有他们两个在,哪里还有他什么事,他连句话都插不上,所以他要跟这个女人单独在一起,坚决不给别人机会。
纪嘉泽嘴角含着笑,一脚油门踩到底:“我们回家吃!”
车子一两百迈的速度开会了纪家,林婉晴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都快被开吐了,她虚弱地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纪嘉泽,你怕不是有病吗?”
回个家,要她的老命。
“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
纪嘉泽拉开副驾驶的门,躬身进来解了安全带。
他的头发散发着清淡的洗发水味道,钻进林婉晴的鼻息之间,她皱了皱眉,被他撩拨的有些不太舒服:“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