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深知和方酌说理是说不清了,方酌根本就不给他说道理的机会。
必要情况下可以武力镇压。
江淮从座位上坐起,几个大步就来到了方酌身边。
没等方酌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淮就将方酌的双手背到背部,并用一手钳制起来。
江淮另一只手的虎口直接按住方酌细腻的脖颈。
方酌整个人被镇压到了桌子上,小腹抵着桌沿,他也终于懂得安静了。
江淮笑得吊儿郎当,活像街头小混混。
他倾身向下,凑到方酌耳边,咬牙切齿问道:
“来,还有什么罪名?都丢过来,我不差那一个两个的。”
命运的后颈被人钳制住,方酌的气焰顿时熄灭了。
他深知江淮不是什么友善的大猫咪,可不像吱吱家的盛总那么听话。
吱吱只要一无理取闹,盛总只会举白旗。
方酌觉得自己没有吱吱的可爱,他只能凭借美色行事,必要时候可以色诱。
眼角下垂,微微咬着下唇,方酌不胜可怜委屈,一张脸我见犹怜:
“我也没有办法的,只是我父亲过世的早,上面只有一个哥哥撑着。
为了不成为哥哥的软肋,我只有隐姓埋名,才能更好的生存。”
江淮并不相信:
“你确定不是只有隐姓埋名,你才能肆无忌惮的惹是生非,这样才不怕牵扯到涂山家。”
虽然人强我弱,但方酌的神经是放松的,或许是在ek公司,是自家地盘,旁边还有自己的家养大猫咪。
他不自觉的就说出了心里话,语气中甚至带着点高傲的讥诮:
“那你真是小瞧我哥了,无论我怎么惹是生非,涂山景明他都能解决好,这和我隐姓埋名没关系。”
江淮在方酌耳边吹气:“你们涂山家还真是能耐呀。”
说话间,江淮大掌已经钻进了方酌的衬衫:“说到底你还是骗了我,怎么补偿我?”
方酌佯装犹疑:“办公室那个吗?也不是不可以,我是没关系的,不过这会议室有摄像头,江总你可以吗?”
不就是比谁不要脸吗?谁先认输算谁怂。
方酌衬衫里的手继续往上,江淮笑容暧昧:
“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的。”他今天说不可以,以后方酌得天天调戏他,这个道理江淮还是知道的。
方酌见江淮还不停手,心底是打退堂鼓的,但是嘴上依旧挑衅道:
“也是,反正ek会议室的视频最后在我手上,我把自己打码,把你截出来做成小电影,估计放世面上能卖不少钱。”
方酌衬衫里的手,正顺着背脊缓缓向前,那只手前行到某点,然后狠狠拧了一下:“你就嘴硬吧,衣服穿好,日料定的8点,要迟到了。”
方酌终于是狼狈的从桌子上起来了,他腰都快软了。
江淮要是再调戏他一会,他可能就忍不住从了江淮了。
那天,ek坊间传闻,江少江总和他们家二少是开一辆车走的。
传闻,二人距离很近,举止很是亲昵。
这是为了合作,卖身了?谁卖给谁的?
这简直成了ek的未解之谜。
那晚的日料,江淮与方酌两人也是匆匆吃过。
方酌吃的食不知味,眼皮直跳。
果然,那晚回家后,他过得很惨。
惨到小芳和茶茶一猫一狗围成一团,严阵以待。
从方酌的哀怨叫声中,小芳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茶茶这种生物,是看得懂两脚兽在做些什么的,只是它与小芳语言不通,不能传递给小芳有用信息。
话说,那晚江淮贴着方酌的耳朵,说了很多句“二公子”
“二公子,我伺候的怎么样啊?”
“二公子,这个力度还合适吗?”
“二公子,别停啊,你的声音真好听。”
……
次日,被折腾惨了的方酌心怀怨愤。
他这只狐狸特别小心眼儿,不折腾一下江淮他不甘心。
“江淮。”方酌呼唤正在浇花的江淮:“衣服穿不上了,过来帮忙。”
江淮闻声赶来,却见方酌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根本就没开始穿衣服。
江淮坚决守护自己的原则:“江淮你都多大的人了,人家三岁小孩都知道自己穿衣服。”
方酌恹恹:“江总真是……只管给我脱衣服,不管再把衣服帮我穿上,我本来也不想脱的,难道你不要负责任吗?”
“穿、穿、穿,帮你穿。”说着,江淮终于晃荡的步子走了过来。
方酌很是满意,他用手掌尖轻轻拍了拍江淮的脸颊:“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江淮讥诮道:“啧,方酌,你腰还是不疼。”
方酌有些自得:“疼不疼的不重要,主要是得教育你听我的话,昨天你就不听话。”
江淮嬉皮笑脸:“我多听话呀,你让往哪我就往哪撞。再说,什么叫不听话,我那叫伺候你。”
说话间,江淮伸手去揩方酌油。
方酌随手将江淮的手掸开,他每个毛孔都好像写着肾虚:“滚吧,我自己穿。”
方酌葱白的食指系着扣子,神情冷淡,深究有种暧昧的餍足感,活脱脱一个纵欲过度的狐狸精。
江淮就这样站在一旁色眯眯的看着方酌穿衣服,他道为啥方酌这只狐狸精这么好看?原来是涂山家的狐狸精。
涂山家狐狸是出了名的姿容决绝,甚至书里都有记载的。
……